“是什么码头的生意,竟让你拿五万两银子,还不给你老子说!”
沈老夫人实在是不愿意管这些糊涂账。
她叮嘱沈侯爷。
“临儿从未管理过侯府,你就把这么大的摊子给他!”
言外之意,沈侯爷也太不上心了。
沈老夫人不欲再管这些事,带着人回自己院子休息了。
沈侯爷更是万万没有想到,沈临竟然这两天就取了五万多两。
“你今日去钱庄还要取多少?”
沈临算了算。“十万两……”
十万两?
刘氏更是震惊的合不拢嘴,这次她是实实在在的心慌了。
“混账,你究竟做了什么,需要这么多钱!”
沈侯爷恨不得砸开他的脑子看看他怎么想的。
沈临心虚了一下,立刻整理了措辞,“是码头的辉哥,他有一批从波斯国来的货,我先定好了,等到货一出手,就能赚不少钱了。”
刘氏一听,儿子的这个主意不错啊。
“老爷,临儿如今也大了,您要相信他啊……”
沈临一脸的委屈,“是啊,爹,儿子都是为了侯府考虑,儿子自从管着这些,每日都在想着怎么帮侯府赚钱……”
沈侯爷哼了一声,他不太相信,自己的二儿子能和别人做这么大的生意。
“你既然拿了五万,便先买五万的货,等出手了再让我们看看到底能赚多少,这要是一下子拿这么多钱,岂不是要把侯府掏空!”
沈临不悦。“父亲,有这么好的机会,何不赚笔大的!”
正当他激动的都要把自己骗了的时候,就看到先前回府拿钱的小厮回来了。
而带他回来的是寒夜。
“侯爷!”
寒夜将那小厮手里的银票交给汝南侯。
“这是他手里拿的银子,据他所说是要往赌坊去给二爷送钱……”
沈临猛的转头。
沈侯爷还没反应过来。
就听沈临怒呵“胡说什么,你是哪里的人敢管我的事!”
寒夜拱拱手,“在下是世子身边的随从!”
沈侯爷拿着银票忍不住颤抖,问那个小厮,“是二爷让你送去赌坊?”
小厮那晚拿了银票去赌坊的路上被人绑架了。
正当他以为已经完了,没想到过了半日竟然被府中的人救出来了,于是便交代了。
没想到被带到了侯爷的院子,还要当着二爷的面认。
他早已经吓的颤颤巍巍。
不敢说话。
沈侯爷震怒,
“逆子,你竟然敢去赌坊!”
沈临尽量忍住心慌。
“没有啊父亲,您听我说,我是和辉哥在码头见,那里确实有一个赌坊,可我不是要进去的……”
刘氏也赶忙劝道,“老爷,临儿不是那样的孩子,您要相信他啊……”
沈侯爷揉着太阳穴。
“不管你说的真的假的,此事疑点甚多,我必不能让你再出去。”
“来人,把二爷带回他的院子,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门!”
沈临万万没有想到,父亲竟然将他禁足了。
“父亲,不行啊,我答应了辉哥……”
沈侯爷目光深沉,“我会让人去查查你究竟买的什么货,若真是如你所说能赚到钱,我自然会帮你把钱送过去!”
沈临心中哐当一声,顿觉得大事不妙,立刻给自己的小厮一个眼神,那小厮便跑了出去。
刘氏还想给自己儿子求情,被沈侯爷瞪了回去。
“今日你也看到那几位管事有多为难和生气,这么多年侯府管理庄子从未有过春季收租的,也不会没有缘故的多收两成!”
刘氏心慌点头称事“都怪临儿太急功近利了。”
沈侯爷喝了口水,声音严肃,“他若真是急功近利倒是还能补救,就怕他真的去了赌坊,而不告诉咱们!”
刘氏只能支支吾吾的说。“不会的,都听老爷的,老爷您刚好,别生气了……”
沈临回了自己院子自然是着急的不行,他这次真的怕了,怕刀疤辉会找上门,那时候就麻烦了。
沈临的小厮所以找了刀疤辉,他答应再宽限几日,并可以帮沈临演戏。
第二日,当沈侯爷派的人去和刀疤辉见面,且见了货确定是波斯国来的,沈侯爷打消了些疑虑。
正当他准备把沈临解除禁闭的时候。
沈霁已经完全好了。
他的手下观察了沈临两天,接到他的命令,直接查了刀疤辉的窝点。
沈霁将供词给自己的父亲看,“这刀疤辉是常年偷窃,利用码头私运的,之前是坐过牢的,这次又做了黑生意!”
沈侯爷越看越心惊胆战。
“沈临呢?把他带来!”
沈霁继续道。“二弟并没有和他一起做生意,据刀疤辉和赌坊的人说,他是欠了赌债!”
“这个逆子!”
沈侯爷震怒。
沈临刚来到,以为是自己的父亲要给银票放他出去。
没想到一个爹字还没有叫出口,就被他一巴掌扇倒在地。
“你这个混账东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