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走到宋文康房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他止不住的咳嗽,而大夫也刚诊了脉出来。
他正巧看到了崔氏,便给她说了宋文康的病情。
崔氏自然知道,只是大夫只能诊出他得了肺痨。
当她走到宋文康床前的时候,正看到他浑身虚弱的躺在床上,嘴里咳嗽不止,带着呼呼的喘气声。
崔氏捂着鼻子,“夫君怎么病的这么重!”
宋文康满脸怒视着崔氏。“都是你这个贱人害我!”
先前母亲让人让传话说都是崔氏害的,他还不信。
直到他仔细想来种种的事,他信了!
崔氏眼带嘲笑,“我给老太太说,我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们怎么对我的!”
宋文康想到自己的病,立刻瞪大了眼,上气不接下气,指着崔氏,
“你,你给我下毒?”
“你没对我下毒吗!”崔氏冷笑。
宋文康想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他越想越气,破口大骂,“你,你这个毒妇,竟敢害我!咳咳咳咳。”
崔氏不以为意,她早就习惯宋文康母子了,她轻轻喝了口茶,“这个药原本是你要下给我的,害人终害己,
宋文康,你自己试试这个药吧,依我看呐,这个药还真厉害,大夫都说是肺痨,也没说什么引起的,你能弄到这样的药可真狠毒!”
崔氏的话令宋文康怒火攻心,他猛的吐出一口血来,而后想骂也没了力气,只能躺在床上呼呼的喘着气。
正当宋文康怒视着她,恨不得杀了她的时候,就听吓人慌张的来报,
“老爷,夫人,不好了,老太太,老太太她,恐怕不行了!”
宋文康猛的抬头,“你说什么?老太太她怎么了?”
紧接着又有一个下人来报,“老太太她咽气了……”
崔氏缓缓吐出一口气。
宋文康不敢相信,他嚎啕大哭,“娘啊,不可能啊,咳咳咳咳……”
崔氏亲自走了一趟,发现宋老太真的咽气了,连忙让人开始布置灵堂。
她吩咐管家,“如今老爷也病了下不了床,就不让他操心了,一切事务直接和我报备!”
宋文康万万没想到自己娘就这么去世了,而自己彻底的瘫在床上,喘气都费劲。
正当他想问问怎么办葬礼的时候,管家告诉他,夫人让他安心养病,一切事务都不让他操心。
看似是好事,实则最后一面也不让他见,也不让他在灵堂守孝!
宋文康气的大骂,可惜没有人听他的。
宋老太的葬礼,崔氏帮她办的风风光光。
宋文康病重,崔氏一边侍疾一边一个人保持着宋府,还风光的送走了宋老太。
这件事情传到了皇上和太后的耳朵里,重孝道的皇上大为感动,太后的建议下,他立刻下旨赐崔氏为二品诰命!
当宋文康知道了,又气的昏了过去。
不过他已经是秋后的蚂蚱了蹦跶不了几日了。
姜吟秋怎么也没有想到,宋老太没有扳倒崔氏,竟然去世了,
她回到宋府吊唁,就看到崔氏毫不掩饰的趾高气昂的模样,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宋时微夫妻俩痛不欲生!
她如今在府中找了几个眼线,只需要找到合适的机会,一定会把宋时微腹中的孩子弄掉,到时候看她怎么得意!
就在上次,姜吟秋亲眼见到了刘令棠看在沈临的肩膀上,二人正在你侬我侬。
她恨得牙都要咬碎了,不敢和沈临大闹,只默默的记在心里,计划着让刘令棠不能嫁进侯府!
可是计划没有变化快,姜吟秋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
侯爷和刘氏就已经和刘府定了亲,让沈临娶刘令棠当平妻。
当姜吟秋知道的时候,两府已经交换了更贴。
而刘令棠再过几日就要回去刘府待嫁了,
姜吟秋忍住怒气,既然这些人都不把她放在眼里,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
府中为了操办沈临和刘令棠的婚事,把二人的院子都重新修缮了一番。
宋时微自然不管这些事,不过她不信姜吟秋会消停。
果不其然,柳山过来传话,说最近观察姜吟秋发现她让人去了刘令棠的院子多次。
柳音不解,“她是嫉妒冲昏了头吗?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刘令棠是夫人的侄女,能亏待了她,肯定要大肆操办!”
宋时微却不以为然,“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直到她收到了刘令棠的邀请,让她去她的院子里小坐。
柳音神色紧张,“小姐,你如今肚子大了,她怎么还喊你过去,自己不来。”
宋时微拿着手里的信“上面说,她让人做了不少点心,都是她们家实兴的,让我去尝尝,去吧!”
宋时微吃了解百毒药丸,以防万一,她又放了一颗保护罩药丸。
她和刘令棠没有什么交集,可是不妨碍有心之人在里面做文章!
宋时微到的时候,刘令棠刚让人摆上点心。
看到她来了,热络的挽着她的胳膊,“大嫂,今日请你来,一则是为了尝尝我家的糕点,二则这院子新修缮了,我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