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辰了?”
“已经辰正了……”
福公公满头的汗,若是皇上再不醒他就要请太医了,他可是从未晚过上朝……
“慌什么,拿朝服来!”
裴灼微微缓过来。
今日确实有要事,昨夜犒赏西北军,有意让荣妃的父亲,陈老将军交出虎符。
并不是他卸磨杀驴,而是荣妃的几个哥哥实在不成器,鼓动陈老将军在西北拥兵自重。
昨夜陈老将军喝醉,他却没有直接提此事,而那几位也有意岔开话题。
裴灼面色沉重去了文德殿。
满朝文武百官已定等候了一会儿,却不见陈老将军。
荣妃的大哥在朝上替自己的爹告假,说他昨夜饮酒多,引发了旧疾,病情来势汹汹,只能在家静养。
裴灼宽慰了几句,想到荣妃的二哥和四哥还在西北没有回来,心情说不出的烦闷。
特别是暗探来报,说她的几个哥哥在西北买官卖官,当起了土皇帝,他念着陈老将军是帮他清君侧辅佐他上位的大功臣,所以没有发作。
若是让陈老将军将虎符交出,并顺利将陈二,陈四召回,那此事他敲打一番,给他们几个虚职,便也算了。
若是陈家有反的心,就别怪他不顾君臣之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