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到宽衣博带,手执羽扇,如同一位江湖说书人的马天山,立即作揖见礼:“后生晚辈李往矣,见过祭酒前辈。”
马天山早已知道北洲寒山书院出了一个了不得的李往矣,此时却是第一次见到,上下打量了一番后。
点点头,笑着说道:“果然是风流俊逸,一表人才,周老夫子有你这么一位徒弟,估计每日做梦都会笑醒吧!”
李往矣没想到大祭酒态度这么随和,简直像是自家长辈一样。
一猜便知道对方与自家先生,交情不浅,当即回道:“祭酒前辈过奖了,晚辈在先生眼里很不成器的,他要是没有飞升天外,每天不训斥我一顿,晚辈便心满意足了。”
马天山用羽扇点了点这个不实诚的小子,不过李往矣越这样,他便越喜欢。
他偷偷传音道:“如何,拆下大焚阿寺这块祖宗牌匾的时候,心里是不是很爽?”
李往矣一愣,没想到西洲的祭酒前辈是这种人。
不过他也顾不得那么多,当即传音回道:“确实很爽,晚辈就担心灵山圣佛会提前赶来,让我来不及拆。”
“多亏了前辈,没想到祭酒前辈会亲自出马,早知道我就等到现在,当着三位灵山圣佛的面拆了。”
马天山不禁暗骂道:“好小子,你倒是敢想,你要真敢这么做,老夫可护不住你,加纳那老和尚好说话,旁边的加蓝、加妄两位,脾气可不怎么好。”
“这次要不是你们占着理,他们哪里会与老夫废话那么多,早就打过来了。”
李往矣笑了笑,他就不信堂堂西净土洲的儒家学宫祭酒,会挡不住三位灵山圣佛,真要有事,祭酒前辈还是得罩着他。
身为儒家弟子就是好,哪怕身处西洲,也不用惧怕佛门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