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轨迹了解的很清楚。 “倒是不见你这般关切本座。”墨凌渊语气不善:“本座与他总要有个亲疏远近吧?” “你这个问题问的好奇怪。”顾云歌喝得躺在了他的腿上,闻言笑着道:“好像是再问你和季苏白同时掉进水里我救谁?” 墨凌渊忽然觉得这个是个非常好的问题,便道:“对,就是这个问题,你想好了回答一下。” “这还用想,救你呗。”顾云歌闭着眼睛道:“你和谁一起掉进水里都是你。” 墨凌渊愣了愣,他是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的。 “你这人也是疑神疑鬼的。”顾云歌继续道:“我怎么能是那样不仗义的人呢?小瞧我。” “没有,没有小瞧你。”墨凌渊看着她,神情宠溺。 “那才对。”顾云歌满意了,抱着自己空了的酒壶道:“这里天气真好,我就在这睡。” 她说着还真就安静了下去。 墨凌渊笑了笑,下一刻便闪现进了船仓,将她放在小舟上唯一的一张床上,挥手将外袍脱掉,为她盖好了被子。 自己则是坐在床下的地毯上,靠着床,笑着喝着手中的酒。 果然人在高兴的时候酒的滋味也是不同的,刚刚和从前不同,如今又与刚刚不同了。 “墨凌渊,老狐狸,哼。” 床上的顾云歌翻了个身,嘴里咕哝着。 “嗯?”墨凌渊转身想知道她要说什么,结果转头便见她近在咫尺的睡颜,小脸红红的,睡得很安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