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明白了,这两位竟然是来为顾云歌撑场面的吗?不然怎么好像存在感只比侍女高一些。 面对众人的行礼,柳诗诗也是抬抬手,一言不发。 于是几人只得与顾云歌交谈。 “顾姑娘真是年少有为啊,那位置未来就是姑娘的了,还希望姑娘能坐得稳些,不要像我们这些老家伙一样墨守成规啊。”前堂主看似爽朗的开口。 顾云歌装作听不懂其中的阴阳怪气,只道:“还是要请前辈多多指教的,昨夜我见账本玄机多多,收营不均,实在是有些看不懂。” 前堂主本是得意于自己阴阳怪气的水平,但这一句直接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账本哪有什么不明白的,不就是亏钱了吗? 不就是收入比不上支出吗?这丫头上来就戳自己肺管子啊! “姑娘上座,不知道姑娘对于此番困局有何高见?”那堂主不太服气,又想将火引到顾云歌的身上。 毕竟若是没有顾云歌便不会有今时今日的危机,他就不信这丫头还坐得住。 “前辈慎言。”顾云歌看了一圈大堂,正对着门有一张书案是堂主的位置,左右分别有小桌案是副手和文书的位置。 她很轻松的走了过去,在书案后面的主位坐下,而后将夏老头给的印信拿出来端端正正的放在书案上,对着那前任堂主道:“前辈该改了称呼了,虽然晚辈年纪小,但这礼数不能不周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