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收盘子的辛迪瑞尔站在桌边,低头看向属于乔橦的餐盘。
乔橦的餐盘很是干净,没有溅得到处都是的汤汁,也没有东一块西一块的残渣,更重要的是盘中完完整整剩下的食物,没有一点被尝过的痕迹,甚至唯一的一小块烤鳕鱼也被藏在了豆子下面。
在家中入不敷出连吃饱都快变得艰难的情况下,这可是独属于被报以厚望的埃弗里特的特别待遇,就算是特曼妮夫人都没有。
这不是第一次,“埃弗里特”的这种行为已经持续了十四天,用意不用想就能知道,辛迪瑞尔认为他应该一如既往对这种堪称愚蠢的行为感到好笑,恶意的那种。
可实际上,看着盘中剩下的大半食物,他却突然想起几天前夜晚窥视到的“埃弗里特”捂着胃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的模样,嘴角像是画上去的弧度突然收敛了一瞬,眸色不受控制染上了一抹陌生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