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该有的地方都长了肉。 夜殃懊恼地重新躺了下来,闭上眼呼吸更加乱了。 云妩帮他按过的地方,肌肤还在燃烧,这种感受他今天体会了多次,已经很是熟悉了。 他知道自己对这女人有了男人的情欲,他成了正常的男人。 如果不能缓解,或者解除对她的想法,可能这往后他都得受这种折磨。 天知道,他刚刚要多克制才能忍得住。 这女人是真不知道她这么做有多折磨人吗? 夜殃轻叹了口气,想不到他堂堂摄政王也有想做却不能做的事。 为何只有云妩能让他这样,就没有别的女人可以了吗。 夜殃拉过被子盖上,难受,太难受了。 云妩出门吩咐宝译去叫御医,摄政王有点风寒,现在不太舒服。 宝译吓得赶紧自己亲自去请人,主子几年来没有着过风寒了,怎么今天着了风寒。 云妩想要不要再回去,但一想到摄政王刚刚那要将她拆入腹中的眼神,她就浑身颤抖得慌。 这个狗王爷,真是讨厌,不娶勿撩好吗! 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眼神看她,她今晚要睡不着了。 云妩坐在玉石堆砌的台阶上抬头看天,天上是一轮明月,微风吹来带着清凉,让初夏的热气消散了不少。 想不到宫中也有这么安静的地方,不似危机四伏。 御医来得快,摄政王生病那还得了。 诊断过后没多大问题,就着了点风寒,一方子下去明早就能好。 宝译松了口气,将御医送出鸣銮殿,今日太医院值班的是肖太医。 宝译将他拉到一旁悄声问:“男人有那方面的冲动,一直不消下去的话有没有药可以解决?” 这可真为难宝译了,他一个太监是真不知道咋办。 可主子…… 他只能硬着头皮来问御医,要是有药吃就好了。 肖太医内心里很是不解,你一个太监问这个做什么? 总不可能替摄政王问的吧,摄政王连个女人都不碰,怎么可能会有这方面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