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是些歪理。”
白裕姝倒是没想到他会主动亲自己,鸦黑眼睫微微颤动两下遮去眼底情绪,随即换上笑脸,眉眼似水,莹莹动人,主动拉住他手往心口探:“你不信?”
“长肉很难的,长在正确的地方更难,我这些天很辛苦的,玉同,你犒劳犒劳我吧。“
玉同没抽回手,反倒脸色清冷,盯着她的眼睛看,随即轻揉。
白裕姝弯起唇角,脸颊腮下粉粉,声音比谁还软:“现在信了吧?”
玉同轻嗯一声,清冷嗓音染上一丝喑哑。
他这只手握的是从来都是坚硬的东西,名贵钢笔,骑马时握住的缰绳,高尔夫球杆,网球拍,洋弓,花剑。
这样软的,还是人生第一次,软的像水,随时会从手中流走。
白裕姝贴在他耳边,轻笑,呵气如兰:“我们现在可是在去见你弟弟的路上。”
玉同耳朵发烫,但依旧神色淡淡,手上依旧动作,轻嗤一声:“弟弟?他配吗?”
白裕姝笑出声,轻轻勾住他脖子,吻他唇,玉同顺势低头,咬住她唇瓣吸吮,十分强势。
半晌,他微微松开扣着白裕姝后脑的手,气息不稳地吩咐司机:“靠枕给我。”
白裕姝这发现原来玉同带了靠枕,装在袋子里放在副驾驶。
司机腾出一只手将靠枕递给玉同,眼神不敢乱看,玉同升起挡板,把靠枕递给白裕姝,让她垫在腰下:“垫着。”
白裕姝止不住笑:“你闷骚。”
他眸色清冷,神态一本正经:“你不是说我不热情,不殷勤,现在让你高兴。”
白裕姝轻嗯一声,眼底含着盈盈笑意,十分勾人:“好啊。”
玉同俯身,钻进她裙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