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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3 / 7)

贼?

“祁大郎与祁元娘带柏山进来时,祁郎君为何也没有给予任何暗示用作求救?最重要一点,贼人是怎么出去的?”

霍去病与左监同时顿住。祁大郎与祁元娘在廊下一直盯着书房,没有见人入,也未见人出。

刘据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电视剧中的某个场景:“也许他压根没出去呢?”

众人:!!!

刘据转头看向义纵:“事情是怎么被撞破的,撞破后又是如何发展的?”

“祁元娘见柏山一直没出来,心里焦急,坐立不安,便向家仆要了些瓜果,想找个理由,借着给父亲送瓜果的名义看看他同柏山谈得如何。

“结果与兄长一起推门进来便看见了凶案现场。两人惊呼出声,招来了家中仆从。

“祁大郎最先反应过来,一边去查看父亲的情况,一边让人逮捕柏山。喧嚷之声很大,府中乱成一团,左邻右舍都被引过来瞧热闹。”

刘据眨眼:“也就是说当时场面混乱,人员众多,大家的注意力几乎都在死者与柏山身上?”

义纵立刻会意:“殿下的意思是说,凶手作案后并未立刻离开,藏在屋中,此后趁乱混入人群光明正大出去的?”

众人震惊,但都明白,这个猜测很有可能。

“还有一点。”刘据托腮想了想,点了左监出来,“你去廊下站会儿。”

左监不明所以,但还是领命去了。

眼见左监到了位子,刘据将竹简哗啦扫落,然后将左监叫回来:“你刚刚可听到什么声响?”

“有。似乎什么东西落地。距离有点远,听不真切,可确实听到声响了。”

话音刚落就看到地上的竹简,再看空荡的木架,神色微变。

霍去病询问义纵:“彼时站在同一

() 位置的祁大郎与祁元娘可听到声响?”

义纵赶忙让人唤了祁家兄妹进来询问。

两人想了想,尽皆摇头:“没有。”

没道理左监能听到,兄妹俩听不到。左监也只是寻常人,耳力并不出众。

义纵深吸一口气:“也就是说,竹简或许不是当时跌落的。祁屋内的情形很可能早就存在,郎君也很可能在此之前就已经死了。或许就是在他午歇不让人打扰的时候。”

祁大郎与祁元娘尽皆怔愣,祁大郎猛烈摇头:“不可能。我们进来之时,父亲还回应我们了。”

刘据瞧他一眼:“怎么回应的?”

“啊?”

祁大郎有些懵逼,没反应过来。反倒是祁元娘用力将指甲掐进掌心,借此逼迫自己冷静,她深呼吸,闭上眼睛,努力回想。

“进门前,我在门外问父亲可起身没有。父亲答:嗯。我推门而入,给父亲问安。父亲也嗯了一声。

“随后阿兄说:柏山到了,既然父亲想与他单独谈谈,我与阿妹先且告退。父亲摆了摆手,继续应了一声。再之后,我与阿兄便退了出去。”

霍去病蹙眉:“也就是说,你们所谓的回应就是嗯了三声,一个字没吐出来?若我没记错,你们说没有进入内室,是隔着屏风问安的。

“那么所谓的摆手也是隔着屏风向你们摆手,你们只看到摆手的虚影,从始至终没见到祁郎君的面,对吗?”

祁元娘身形晃了晃,祁大郎更是面色惨白。想来二人也已经察觉到了问题。

很可能彼时在屋里的不是祁郎君,而是贼人。嗯的是贼人,摆手的也是贼人。

霍去病忍不住轻啧了一声。

左监叹气,看向祁家兄妹:“麻烦两位再好好想想,可还有其他异常?”

祁元娘闭眼,回忆许久,突然睁开眼睛:“我……我想起来了。当时父亲……不,那人嗯的时候,声音跟父亲非常相似,但鼻音稍显重了些。

“还有……还有熏香,熏香不对。父亲年岁渐大后常有入睡困难的毛病,因此歇觉时多会燃熏香助眠。那日也有熏香,但熏香的气味似乎……似乎比往日要浓。”

说到此,她声音抖得更厉害,连带着浑身都在抖:“我当时为什么没发现。如果……如果我发现了,那会儿……那会儿父亲是不是还有救。”

银柳抱住她:“女郎,不怪你,不是你的错。当时你进屋并未多呆便出来了。谁能想到郎君已经出事,谁能察觉那瞬间的微末细节。

“等你再进去,一切气味都消散了,你又处于惊骇伤心之下,如何记得起这等小事。”

毕竟声音那么像,熏香也只是浓了一点点而已。

道理谁都懂,可站在祁元娘的立场上,一时间却很难接受,便连祁大郎也神魂不定,整个人都呆了。

刘据只能让银柳与家仆将兄妹俩带下去安置。那头霍去病已经拿着剑柄私下轻轻敲着,这儿看看,那儿看看,环顾四周。

左监自然明白他在找什么,看向义纵。

义纵沉着脸招来衙役:“搜,这个书房给我一寸一寸地搜,尤其是能藏身的地方。连个缝隙都不能放过。”

雁过留声,人过留痕。贼人既然在屋里藏身过,未必没有线索。

于是在众人大刀阔斧、掘地三尺的搜索之下,不到半个时辰就有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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