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面前是蝼蚁,你不用找我,你可以去质问苏皖!”
傅景行手上拿着一个打火机在转来转去,听了程安安的话,金属质地的打火机“啪”一声的拍在桌面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出去吧,就在看守所外面,我相信有人等着你,你很快就会知道答案!”程安安看着他:“我这辈子是完了,但是你跟苏皖,又能清高到哪去?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怎么?指使你的人让你这么说的?叶君樊吗?他也只是用你,那你当枪使!”傅景行冷笑。
“我本来就是棋子,你们谁也没在意过我!”程安安冷笑:“我大不了……烂命一条。”
程安安说着,闭了闭眼睛,似乎没有再跟傅景行继续多说的打算了。
傅景行皱眉,心里觉得意外。
他没多问。
想来……程安安也不会再多说什么了!
他站起来,走到了看守所的外面。
冬天已至,外面寒风呼啸。
一个穿着驼色大衣的女人戴着一顶毛线帽,在寒风中等着傅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