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位内门弟子身死,宗门发出甲级任务斩杀玄葵教圣子!”
“郁离、烟寒两峰为小事问剑执法堂,却对此大事毫无表态!”
“哼!人心不古!听说我峰中闫胜芳和岳笃也是当事人。”
尤芹很快便探听到了相关了消息,郁闷的心情顿时好转,因为弟子多对两峰行事有所不满,连带着对闫胜芳都有些厌恶。
但是心情并没好多久,反而很快就更郁闷了。
因为,那小贱人已经借了那贵人的光,住进了青蒿山。闫进即使得知此事,多半也不会再次反复,将其赶出来。
她顿时感觉对方如同一个好运的老鼠,偷走了本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眼神中涌现出嫉妒与不甘之色。
有什么办法能让闫进再次将她赶出来?峰中的舆论还差一把火候,并且其还在青蒿山,本身就不易收到影响、算计。
尤芹忽然想起一个被忽略的名字。
岳笃。
她依稀记得这个人,在峰中总是独来独往,没有背景,据说和山下何家有些牵扯。
尤芹脸上逐渐挂上一丝诡谲的笑容,说不定可以在岳笃身上点一把火,等这把火把岳笃烧的干净时。怒火被挑拨起来却未释放干净的人们再被撩拨一下,就会想起,还有一名和岳笃相同的祭品。
哪怕只是能恶心闫胜芳一下。
妒火中烧的她很快去找人打听消息。
不久后,一道道消息在峰中流传:
“岳笃是当事人!”
“什么当事人?”
“我听说其是石宝村之变当事人!”
“我怎么听说她是两峰共访执法堂的当事人?”
“不管如何,对方肯定知道不少消息!玄葵教敢犯我紫玉宗,我们却一点消息不知,宗中也只是让斩杀圣子背郁,实在憋屈!
不如我们一起去问问岳师姐知不知道内情!”
“好!去问问岳师姐!”
就这样,口口相传,越来越多的弟子汇合起来,准备去找岳笃问一下相关内情。
尤芹混在越来越多的人群中,知道时候差不多了,便让与自己相熟的几位男性修士放出消息。
“听说岳笃本来是山下修仙家族何家之媳,后来偷养情夫,被丈夫发现。其装可怜求得原谅,转头就使计毒杀亲夫,卷走家产,改名更姓,几年后拜入我宗。”
“岳笃竟是这样的人?可有什么佐证?”
“哼!前段时间,弟子下山时,经常碰到山下何家之人,询问宗中岳笃其人样貌,似在寻她,还能有假?”
“此事我也耳闻过,没想到岳笃竟是男盗女娼之辈,令人不耻!”
“听说其行事跋扈,前两日被一同从执法堂放出,此事本就违例。其不以为耻,反以为傲。到处宣扬,甚至有侮辱几位石宝村死去的师兄之意。”
“什么!竟然如此?找岳笃对峙!”
“对峙!”
群情渐渐汹涌起来,大概汇合了几十位外门弟子,还有些杂役弟子等,有些人这两日见过岳笃,便直往庵庐峰岳笃所在的女舍。
女舍如一处占地颇广的园林,溪水穿行,环境优美,灵气充裕。零零散散的建了一些飞梁画栋的单层木屋,许多还点缀些好看的饰物,似是由此间女弟子所挂。
屋舍有大有小,大一点的可供好几人居住,一般由几位相好的女弟子共同住宿、一起修炼。
小一些的则多是单人居室,较为珍贵,一般有些资历的弟子才能分到一间。
岳笃住的是单独一间木屋,不过却在女舍的最角落,光线较暗。其门窗除了一层洁白的窗户纸,里面还垂了些不透光的薄薄草席,更显得房间黯淡无光了。
忽然,一名负责宿舍管理的杂役弟子,前来敲岳笃的门:
“岳师姐,外面有人找你。”
里面门打开,阴暗中很快走出一个人影,面容普通,身材却波涛汹涌。
点点头,没多想,岳笃直接往女舍外走去。
......
“最近峰中舆论似有些变化,主人让你可以去青蒿山暂避。”小蝶看着她。
岳笃之前见过闫胜芳身边这名侍女,还是一如既往的低头问道:
“我听闻了些消息,现在去青蒿山,恐怕也多有不便吧。”
小蝶还未答话,岳笃又接着道:
“我孩子已送去峰中私塾,我怕他万一回来,找不到我,就不去了,不会有事的。”
紫玉宗发展多年,不少门人弟子,许多都在峰中生活一辈子,本大多都是负有灵根者,诞下的子嗣拥有灵根的几率自然也大。
代代相传,这些新生血液是紫玉宗中弟子组成中的一大来源,像郁离峰马子瑜,其便是在紫玉宗出生,叔叔是杂物堂副堂主。
因此宗中多设有专门教导识字、基础仙法的学塾,在十六岁之前,一视同仁,皆可入内读书修习。
教书育人之地,安全当然有保障,岳笃便一回来就将孩子送去那里,自己却是不便多待。
小蝶也点了点头,站在她的角度,自然不愿为主人多添麻烦。而且对方已这样说,最后勉强的点了点头,告辞而去。
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