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不让?”诸役丁齐齐上前,大有一言不合就拿人的模样。
“尔等寒窗苦读,求得是为国效力,而不是为区区奸商效力,本司劝你们莫要自误!”阮大铖继续逼迫。
诸多学子无措,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躲在中间的吴昌时。
直娘贼,卖我?吴昌时这个气啊。
要是想冒头,他直接就刚正面了,怎么可能躲在后面划水?
罢了,保全自己重要。
吴昌时到了前面,拱手道:“学生等人受小人蒙蔽,因此唐突,这就回去,告辞。”
转身就走。
这么多人,上啊,把那弄权的外戚打死了又如何?
猪队友,带不动。
看吴昌时走了,诸学生犹豫片刻,跟着走了,周凤翔还想理论两句,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拱拱手,跟着离开。
人群里,锦衣卫小旗丁建峰盯着吴昌时,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阮国丈不知道锦衣卫和东厂一直盯着这边,只是松了口气。
幸好皇帝圣明,再三提点巡城司办事要合理合法,而巡城司也老实办事,别人挑不出错处来。
否则今天闹起来,除非皇帝彻底不要脸,不然巡城司必然倒大霉。
皇帝没关心外戚怎么收尾的,只哼着小调四处游逛。
就在这时,徐应元匆匆而来,通报了宣府的坏消息。
“直娘贼,区区西虏胆敢侵犯,须饶不得他们!”皇帝气坏了。
收拾不了建虏就算了,还收拾不了你们这帮臭鱼烂虾?
还真收拾不了。
手短,够不着。
召集诸阁老,商讨对策,皇帝气呼呼地放弃了划水一天的打算。
…………
没存稿,赶工中,求订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