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
“烧瓶没有牺牲?”
罗班长愣了一下。
“班长。”
被老杨和付伟全搀扶的烧瓶出现在罗班长面前,烧瓶身上布满了伤,鲜血侵染了他身上的棉服,外面缠绕着绷带,脸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罗班长眼泪差点流了下来。
“班长,对不起,跃龙他牺牲了。”烧瓶十分自责。
“刚子也牺牲了,我们要扛起他们身上的大旗,带着他们继续保家卫国,你也不必自责。”
罗班长目光一转,看向夏远:“夏连长,谢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出现的及时,可能我们这些人都要死在这里。”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老杨,先把刚子同志的遗体和跃龙同志的遗体埋了,烧饼同志身上的伤势需要处理,刚好我们缴获了不少药品,顺带可以把罗班长身上的伤势也简单的处理一下。”
短暂的熟络,二班只剩下罗班长和三名同志,一个外号叫烧瓶的,一个叫铁牛,另一个叫厨子。
烧瓶原名徐少平,铁牛姓李,叫李铁牛,个子不低,跟马大个有的一比,厨子年纪稍大,姓张,炒的一手好菜,后来也参了军,刚开始待在炊事班,后来想要上战场,就来到了二班。
埋掉刚子同志和跃龙同志的遗体,没有立碑,立了碑,被敌人发现,敌人会毁坟,很多牺牲的战士都没有碑,甚至连棺木都没有,大家给他们只做了一个草床,树枝,树叶这就是他们最后的归宿。
“等祖国强大了,会接你们回去的,请放心吧。”
夏远从怀里取出两支烟,擦了根火柴,点燃插在两人的坟前。
缓缓站起身的夏远神情庄重。
“脱帽!”
“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