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坪村的村民一脸笑容的说:“可不是,现在有红军同志了,地主再想站在他们头上拉屎尿尿,就要掂量掂量。”
碾坪村的改变是大伙都看在眼中的,这些来自其他村子里的人来到之后,也能够明显的看到碾坪村的改变,他们心中也期待碾坪村的改变能够影响到他们的村子,回去的路上,每个人都怀揣着心事。
碾坪村的改变已经深深地震撼到了他们。
农会在他们村子里成立也是一件势在必得的事情。
在从棉被厂出来之后,夏远又去看了村子里的,其实就是一个简陋的羊圈和牛棚,放羊和放牛由碾坪村的家家户户轮着来,一家一天的放,这样是最为公平的。
“这羊长得可真快,买回来的时候才多大,现在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看着碾坪村一切都在欣欣向荣的发展,夏远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这一切都是他一手缔造的,相信前身所在的红军队伍如果看到碾坪村百姓们现在的生活,一定会很欣慰,这不正是他们奋斗和努力的目标吗。
“夏连长!”
过来一群小孩和五六名老人,跟夏远打完招呼,他们掀开围栏大门,驱赶着里边的牛羊往山上走,在山上还有一片用竹子充当栅栏围起来的圈地,那也是一片养殖场,他们要把这些牛羊赶到山上的圈地里进行放养。
夏远道:“我跟着大伙一块吧,刚好体验体验放羊和放牛。”
一名村里的老人道:“那哪行啊,这些羊跟牛到处拉屎,脏死了,你可不能跟着去啊,这些事情交给我们做好了。”
夏远笑着说道:“哎,咱们红军讲人人平等,不管什么身份,都具有放牛放羊的权利和义务,而且这牛羊拉的屎,可是天然的肥料,牛拉的屎干了之后,可以当柴火烧。”
他拿过一个鞭子,说道:“走吧。”
村里的老人便不再执拗,村子里的人都说夏远一点也没有官老爷的架子,现在看,村子里的人说得没错,夏连长是真的没有官老爷的架子。
......
周吉旺一路跋山涉水,逢人就打听碾坪村的消息,终于在一个村子里打听到了碾坪村的消息。
这天,他走在一个村子里,路过坐在树荫下的两个交谈的老农夫,隐约听到了两人口中说出碾坪村的消息。
“老大爷,问一下您刚刚提到了碾坪村吗?您知道碾坪村在哪里吗?”周吉旺几乎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跑过去询问道。
一名带着白胡须的老农夫提到碾坪村,显得很是高兴:“碾坪村啊,知道啊,刚从碾坪村回来,碾坪村好啊,红军去了之后,建立了农会,赶走了地主,红军还给大伙分到了土地,过不了多久,红军来了,好日子就轮到了我们了。”
身旁的老农夫道:“我们大伙现在就盼望着红军来啊,分土地,打地主。”
周吉旺眼睛明亮,激动地说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白胡须老农夫道:“你个小娃娃,我们还能骗你吗?碾坪村现在已经大变样了,你可以去碾坪村看一看。”
身旁的老农夫道:“你要去碾坪村吗?”
周吉旺点头:“对,我爹和我娘被我们村的地主杀害了,地主在我们村横行霸道,欺男霸女,我要去碾坪村找红军,加入红军,日后回到我们村子里,打倒地主。”
白胡须老农夫笑呵呵道:“加入红军好啊,从碾坪村回来之后,我已经跟我家儿子商量,把孙子送到红军队伍中,那是一支为人民的队伍,让自己的孙子加入红军队伍,帮助更多的人,到时候咱们的幸福生活可不就来了。”
白胡须身旁的老农夫道:“你呀,到时候叫上我家那孙子一块。”
“哈哈哈,好,红军来了,咱们也就有了自己的土地。”
周吉旺问:“大爷,你们不害怕吗?”
白胡须老农夫笑着说:“怕啥?这有啥好怕的,咱就这烂命一条,死了就死了,也不用浪费家里的粮食。再说了,那么多人把自己的孩子送到红军队伍,他们就不怕吗?被地主欺负太久了,你们都忘记了站着是什么感觉了。碾坪村的人在红军的帮助下,已经站起来了,他们就不害怕吗?”
白胡须老农夫看的非常开,他说道:“相比较害怕,他们更害怕跪着。”
周吉旺若有所思,白胡须身旁的老农夫道:“要给你父母报仇,加入红军是一条正确的路,害怕的话,就不要走上这条路,我们看的开,这条路要跟白军对着干,白军保护地主,红军打倒地主,但谁对我们好,我们心里都清楚。”
他声音有些沉沉的:“那些孩子都很年轻呢,我们能不知道,白军要是发现了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他们,所以啊,他们是在用自己的命去拼,那还有啥好害怕的。”
周吉旺对两个豁达的老人敬佩,同时心中更加坚定地加入红军队伍。谢过之后告诉他消息的老农夫之后,背着行囊的周吉旺站在山头上,目光注视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大山,毅然决然的朝着碾坪村的方向走去。
路过一条河,就在河沟里喝点水,取出郑大娘给了的面饼,小心翼翼的掰开一部分,放在嘴里细细咀嚼,连碎渣子都不放过,用舌头舔进嘴里,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