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吗?"“别人送也是一样的。” 她又同谢韫道: “对了,刚才见我的人是明融,她想让我帮她求你,让她离开京城。” 谢韫嗯了一声,语调有些冷,他道: “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 这次的事明面上其实跟明家没有关系。 明融还是能做她的太子妃,陆荔不会跟她解除婚约,只是不同的是,一开始陆荔与明氏联姻,为的是拉拢明氏。 但如今陆廷已死,陆荔手里拿着这样一个把柄,明融就算嫁过去了,也不能为家族争取什么。反倒会让明氏一族,彻底沦为陆荔上位的工具。 陆荔不会善待她,明氏更是会想办法直接除掉她让这桩丑闻随同婚事一起作罢,所以明融才会把主意打到桑窈头上来。 大 经此一事,谢韫就算是不想,也必须得在家中休养休养了。 大夫临走时还说不要劳累,但兴许是因为这件事,谢韫一下午都没怎么嫌下来,连陆荔都过来了一趟。 等到傍晚时,谢韫才从书房回来。桑窈已经等他半天了。 才进门,桑窈便贴心的端出一盘小糕团,放在他面前,可以分辨出这次的形状是小蝴蝶。而且看得出来,捏它们的人已经尽力了。 谢韫对此已经非常熟悉,他刚要抬手,少女便自己捏起一块放在了他嘴边。谢韫动作顿了顿,然后咬了一口。 桑窈坐在他旁边,指尖碰到了他的唇,念叨道: “可能看起来不太像蝴蝶,但是…只能捏成这样子了。" 谢韫从善如流的道: “虽然不太好看,但很好吃。” 桑窈看向谢韫的手臂,他的手本来很好看,这次的的伤口一直蔓延到手腕,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下疤痕。 谢韫其实很多办法可以不让她看,但此刻他就是这样随意的把受伤的手放在桌子上,一直未曾动过。 直到少女眼里的心疼明显到好像又要哭出来,他才道: “真的是小伤。” 桑窈心想,才不是。 >不可能有人不怕疼的,这个人太爱装了,上药的时候她都要吓死了,可他只是稍稍蹙了蹙眉头,还有空笑她小花猫。 虽然净敛也说没事,可她一点伤也不想让谢韫受。 她甚至在想,如果今天没有朝他跑过去就好了,万一今天谢韫伤的不是手臂,而是别的地方又该怎么办。 谢韫问: "窈窈消气了吗?" 桑窈哪还顾得上这个,她道: “我没有生气。” 谢韫靠在椅背上,唇角勾了一下,缓缓道: “你昨天都不理我了,我今日在明华寺,可一直都在思索怎么哄你。" “我不是想抢你的帕子,我只是很喜欢你的蝴蝶。” “你又不给我,就且当我是恼羞成怒了吧。” 桑窈被他说的有几分不好意思,她道: "……可你以前没有说过喜欢蝴蝶。"谢韫嗯了一声,他声音低缓,浮荡在悄悄夜色里。 "但喜欢你绣的蝴蝶。" 在他说前半句时,桑窈只觉得心脏好像被无形包裹,然后缓缓收紧,提到了半空,等他说完,她才渐渐松了口气。 她缓缓抬头看向谢韫,男人的脸庞依然俊美,其实他一直没变,疏淡又傲慢。 他这样子看别人时,这双眼睛里总是无甚情绪,平静,居高临下,沉默中有种等到宣判的压迫感。 一开始她总是会害怕。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只会紧张。 包括现在也是。 她想问一句,那你喜欢我吗?可又突然觉得没有意义。不管他回答是与不是,都改变不了现在。这个答案,他说与不说,其实没什么区别。 桑窈回身,把昨天晚上的蝴蝶帕子拿出来,道:"送给你。" 谢韫垂眸看着,静静不语。 再看一眼,他仍然很想要。 他道: “这个就算了,你下次给我绣别的蝴蝶。” 他说完,又道: “现在来吻我。” 桑窃听话的过去吻他,一开始谢韫还只是坐在那里没怎么动,但很快,桑窈就被抱了起来,他把她放在了案桌上。 桑窈倒吸一口凉气,连忙去看他的手,谢韫 低声道: “不影响。” 桑窈还是不愿意,她挣扎着坐起身来,谨遵医嘱: “太夫说了,不能劳累。” 谢韫: "……" 少女衣襟凌乱,露出一片雪白,他看着她在他面前整理衣裳,很快,那颗小痣就被盖住了。谢韫按住她的手,盯着她道:“窈窈,我有一个办法。” 桑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