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她是否安好。”
女子冷笑。
“死了，怎么样，这个消息你可满意？”
方凡瞳孔骤缩，随后缓缓抬起头。
“我是真不想和你们为敌啊。”
女子呵呵一笑。
“凭你也配。”
一朵紫炎出现在她手中。
“她是你们杀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就凭你？还是凭你那齐云宗？又或者是那个当了幽冥殿少主的好友？还是你那个远在中域的小女友？”
方凡面无表情的看着女子。
“不愧是听风楼，消息渠道冠绝天下。”
“所以，别说现在只有你一个人在此，就是他们全在，我听风楼也不惧。”
随后她盯着方凡。
“想好怎么死了吗？”
方凡叹气，缓缓收起了灵火。
女子不屑的看向方凡。
“怎么？想求饶？你应该知道，我不会让你活着离开。”
方凡表情有些怪异的看着女子。
“前辈，戏弄我，有意思吗？”
女子表情错愕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方凡摇头。
“前辈若是想杀我，早就杀了，怎么会与我说那么多废话，是前辈带走的花无姬吗？”
女子挑了挑眉头，空气中都带着凝重，直到女子叹了口气。
“你是怎么猜到的？”
“管事刚刚和我说的。”
女子一瞪眼。
“胡说八道。”
方凡笑了笑。
“之前他就和我说了很多两个月前的事情，还是免费的。”
女子皱眉：“这又如何？”
“前辈，你受伤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