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指望他养家糊口,怕是全家都得饿死。”
若说沈家最了解沈昭的人,那一定是苏清妤。
这番话,是基于前世今生对他的了解,客观评价,不带一点情绪。
可听在陈氏耳里,就是苏清妤的恶意中伤了。
“你胡说,我儿子以后封侯拜相,贵不可言。”
陈氏说着,又忽然眉头紧锁,整个人蜷缩在一起。
“疼……救救我,疼……”
下一刻,一口黑血就喷了出来。
血渍溅到苏清妤月白色的衣裙上,晕染出了一朵花的图案。
翡翠忙拉着苏清妤退后,又喊人进来给陈氏收拾。
两个婆子手忙脚乱进来,给陈氏擦了脸上和脖颈上的血迹,又擦拭地上的污渍。
陈氏疼的在床上打滚,似乎己经忘了屋里还有个人。
恰好此时文竹敲门,“三夫人,该回了。”
苏清妤转身出了屋子,走之前又深深看了眼陈氏,眼底了无波澜。
回去的马车上,苏清妤开口问道:“周先生怎么说?”
沈之修只说是中毒,具体怎么回事还不清楚。想了想又说,“回去后,就说大嫂是忽然肝气郁结,才会吐血。至于头发,就说她是急火攻心了。”
他己经吩咐了庄子上的人,别人去一律不许见陈氏。
他从不认为念经能赎罪,人犯了错,就该付出代价。
陈氏做出那些事的时候,就该想到今天这样的结果。
苏清妤没多问,又想起陈氏贪墨的那些钱财。
“三爷,大嫂贪墨的钱财,一部分被大房用了,还有一部分送回了武陵陈家。是不是和母亲商议下,这些钱财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