览统帅,此次商议军情,你二人代吾前去,势要寸利必争,居高地而守。若协商不成,你俩就说汉中兵撤军”!
高览不解其意,“仙师何故如此,轻言撤军,吾军一直没有大的损失,若寸功未立,如何回汉中向吾主交代”!
张松说道:“放心好啦!韦康年少早成,求胜心切,就算内心里恨透了汉中军,脸上也会微笑,绝不会让我们撤军的”。
高览说道:“若韦康问及仙师为何不来议事,我们又该如何应答”?
“就说我骑驴游玩去了!说我喝多了耍酒疯,非要出去散心,总之怎么坏,怎么说我。都往我身上推就行了”。
宋忠与高览对视一眼,“我们听张仙帅的命令便是”。
张任带着手下第一谋臣费诗前来赴会。
张任说道:“即是围城之战,不如水攻、火攻、土攻皆用,意在削弱敌人的意志。吾命士卒选高地,建堤坝,巴蜀之地雨季多雨,堤坝建成,可水淹巴郡”!
宋忠终于又找回昔日的风采,满脸堆笑说道:“围城之战,耗时长久,汉中军以出汉中城数月,士兵疲累,我打算让士兵分批回汉中探亲,并且汉中军力不强,这高地之优应留给汉中兵筑防”。
韦康说道:“宋军师此言差矣!当日围城时,驻军之地早已选好!此时焉有变卦之理”!
“这是尖嘴猴腮的张松选的营地,和吾与高览统帅皆无关糸。这张松夜梦乳汁甘甜,对着北方叩首哭泣,十分凄惨,非要给老母上坟,无人拦得住。吾与高览统帅商议决定带着汉中军士,回汉中,面见吾主,听他发落我们出军无利之罪”!
高览心说这宋忠嘴真够损的,虽然出来时,张松让我们随便说他,没想到你连他老妈都拿出来说事,这孝道乃是天下大敬,亏你说的出口。
韦康也听得直吐舌头。“两位即然以掌军权,更不能此时像张松一样,作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即然二位都是辅助吾军。吾军便是主力。沿江之地,便是围城之计的关键,吾军皆不习水战,若巴郡走水路,运送粮食,则被困死的反而是我们,所以这沿江筑防之兵,便是兵中之重,我韦康之军守险地,共守两门,分别是巴郡南门,和沿江水路,汉中军择高地而守”。
张任苦笑道:“即然是这般安排,吾张任军只好守汉中军空下来的巴郡北门喽”!
费诗抱拳说道:“几位主帅,小人即以参加议事,便抖胆说一句,这择高地修筑水坝之事,肯请汉中军协助一二,应该不算难吧”!
宋忠满脸堆笑道:“不算难!汉中军出人修水坝”!
费诗接着说道:“困城之战,还有几个难点,就是这巴郡到底有多少粮草!若足够三年的,我们不是空守数年之久,所以我献策,烧巴郡粮草,就算烧不了巴郡的粮草,也得放几把火,只要城中起了火光,便有谣言可起,瓦解敌人的斗志方为上策。而且众位统帅好像忘记了一个人”!
“何人”?
“涪陵庞宏!优柔寡断,朝令夕改的庞宏”。
韦康闻言一拍桌子,怒道:“前时,我亲自与他交谈交盟之事,这个庞宏满口的答应,不曾想他却受了张鲁的利益临阵倒戈。真是恨煞我也”!
“若此人在韦康统帅背后袭击,岂不是危险”。
“他敢”!
“小人以为,不得不防而已”。
“如何防他?他是水军,我军不擅水战”!
“用重利收买,而且只能收买。现在两军交战,真的分不开精力与他周旋”。
韦康点了点头,“我会让吾军帅黄权把这件事办妥的”。
韦康见众人都没有别的意见,便说道:“围城之计以定,我们便分头行事,此次会兵,必诛杀叛贼张鲁,不胜不还”!
黄权受韦康之令,面见庞宏,冷颜说道:“庞公难道不惧刘璋十数万大军?此时张鲁城危,才不得不割地求援,试问涪陵沿江小县,历年人口不兴,兵卒不旺,如何可以与刘公之军抗衡。莫要轻信唇亡齿寒之说,张鲁城陷,必有新主,与涪陵隔江相对,为何涉水攻取涪陵?无利可图之举,必无人肯为,若庞公在反复,吾军必绕远先固后方,看张鲁会不会举城之兵前来救你”!
威逼利诱下,庞宏当即表示,与刘璋军永结交好,永不在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