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吻了一下,随后轻挑帘栊,跳下马车。
看到一片翠玉的松树林,沿着树林有一条清澈的小河,前日下过一场小雪,此时留在树冠上,在柔和的阳光,显得格外的雅静素美。
“松风水月景,山光水色青,婀娜妖娆雪,莫非是仙境!真没想到洛阳繁华中竟有这般景致”。
陈俊楠正望着山景感叹。
“陈大哥还是感叹感叹身边的美人吧!恐怕这世间一切美景也不及貂蝉的俏颜动人”。
王平也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衫,一边红着脸说道:“这松树林有啥好看的,我那王家庄一到下雪,成片的树林白雪一眼都望不到边,还不如拥着美人实惠”。
蔡文姬却笑道:“这回王大哥,不在牵肠挂肚,百爪挠心的思念了吧”!
“那是!这人不到手,那能放得下心”。
张辽红着脸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王平笑道:“张将军今天身体不适,看脸红的……”。
蔡文姬掐着腰说道:“不准拿我们家张辽谈笑,现在你是得惩了,但你把人带走,不还得我出主意”!
王平立马说道:“大人不记小人过,放在下一马”。
蔡文姬冷“哼”一声。
陈俊楠说道:“请问蔡姑娘有方法,能把貂蝉和来莺儿带出洛阳”?
“貂蝉和来莺儿卖身青楼,想出洛阳城必得通关文牒,这通关文牒必得十常侍同意,才能发放。不过这通关文牒陈大哥莫要心急,时机一到自然知晓”!
王平不悦的说道:“聪明人就是这样,总喜欢卖关子”。
陈俊楠拍了拍王平的肩膀,“蔡姑娘说有方法,自然就有方法,莫要在这个问题上多费口舌”。
貂蝉和来莺儿也从马车上走了下来,貂蝉款款来到陈俊楠的身边,轻轻依着。就像一只蛇精初成人形,犹带软弱。
“陈公子真是好雅的兴致,没想到洛阳城中竟有这般轻幽之所”!
陈俊楠深吸一口空气,只感份外的清新,心情大好,“几位随我长足长行可好”?
貂蝉走路时很娥娜,绝不是艳惑。相比之下,来莺儿走路时,好似一种在雪地上飘的感觉,端庄书雅。
蔡文姬一会上跳一会下蹦,不时的还捉弄一下张辽和王平。王平好似知道自己有事要求她,百般讨好。张辽则是一种宠爱的大度,随着蔡文姬的性子,也不恼也不烦,更不生气。
陈俊楠终于看不过眼了,“蔡妹妹怎么欺负我两名爱将,这样下去,还有规矩,下次不带你出来玩了,你也不看看貂蝉和来莺儿,你难道就没有一点自惭形秽”?
“好!好!好,下次我出来还女扮男装,这样你们就看顺眼了吧!陈大哥你这样说我,我就偏偏不告诉你,你们马上要有祸事发生”。
陈俊楠闻言,心头一惊。这蔡文姬也太厉害了,还带记仇报复的。
张辽立即说道:“文姬休得胡闹,你知道有什么祸事要发生”?
“我偏不说,看你们怎么倒楣的”。
“文姬,算我怕了你了,你只欺负我一人便可,莫要与主公耍脾气”!
“此话当真”!
“当真”!
“我要你一辈子都听我的,就算你当了大将军,大统帅也得听我的,让我欺负”!
“好!我答应你”!
陈俊楠和王平牙酸得直刺挠。
“好吧!我告诉你们,这三辆马车的车夫一直贼眉鼠眼的,并且我们上车前只说带我们游玩一番,他们便把马车驶到这里,这可是洛阳,寻找到这样轻幽之处,能是一群车夫会想到的游玩之处?必是有人早先告诉他们把我们拉到这里的”。
张辽大惊道:“什么?为何不早说,莫非我家主公有性命之忧”?
蔡文姬微笑着说道:“性命不性命的,我猜不出来,不过能用钱买通马车车夫的雇主,会是什么样的人,我可猜出来了”。
陈俊楠也好奇道:“是谁”?
“当然是貂蝉和来莺儿引来的,争风吃醋的浪蝶。这帮又酸又腐的公子哥们,有的是钱,有的是时间,更加够无聊,才会想出这么一个鳖脚的主意”。
张辽想了想说道:“我认为文姬说的有道理,恐怕我们真的中计了,不如早些去别处”。
正当一行人准备返回时。
在众人身后,快步走来一群人,为首六人都是锦服玉带,腰悬宝剑,还有一人手持一张十分华丽的弓箭。
“哈哈!就算你们知道是计又能如何,现在想走以没那么容易了。前日在春宵楼,被你们两个出尽了风光,获得美人青睐,还用木凳砸我,今天我特把我的兄弟们都叫来,就是为我出一口恶气”。
陈俊楠与王平相视一皱眉,好像都不记得面前这个富贵公子是谁。
“不记得我了,就是你用木凳砸我的。即然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我今天就让你们记住本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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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六人就是洛阳六公子,这位是我大哥置兴,他父亲便是当朝大司空负责水利工程、城防建筑、宫室营建等事务的置长城。这位是我二哥,父亲是当朝太傅。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