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没有系统、也没有变态金手指,偏现实向,主打一个熟能生巧,用功刻苦,全凭工作经验和脑子混日子,介意慎入。
再次强调,女主是普通人、普通人,没有什么金手指,前期没实力没人手要吃苦,想看那种不动脑子、不利用别人就可以大杀四方的爽文请绕道。
里面的男人全是渣滓,是必要的工具人,还有这是宫斗宅斗文,想看位高权重的还必须得是纯情处子大帅哥的幻想家和指手划脚改种田文的请出门左拐,骂角色可以,但不要在这义愤填膺的骂文骂作者刷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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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雪是被两个婢子架出来扔进马车的,屁股落在不算软乎的褥子上,她痛得喊都喊不出,仅仅翻个身,额上的汗瞬间就又冒了出来,一口牙都快咬碎。
她趴在上面缓了半天才缓过一口气来,心里来来去去就两个字“妈的。”
她刚挨了板子,她来的不巧,原主被生生打死了,她来时只觉得屁股都是麻的,暂时还觉不出多大的痛来,又挨过四大板,才有人求了情。
她全部注意力都在后背和屁股上,连周围有些什么都没看清,就听见一人说道“王爷,能不能把她赐与属下。”
她拧了脖子去看,那人单膝跪在侧方,面朝她身后的某个位置,她被冷汗迷了眼,只看见那人在黄昏的霞光里一个模糊的剪影,她那时还有心思去想‘身材怪板正的。’
想必那王爷是同意了,不然板子不能停,然后她又被放置了好一会,待痛觉恢复,才被人从长凳上解了下来,架起来扔进这车里,速度快得她的脚都没捣腾过来,只能拖着,像扔一爿新鲜宰杀的猪。
傅雪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只能想到原主肯定是被打死了,要不然也不能换成是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个人上了马车,马车才终于缓缓前行。
傅雪努力睁大了眼去看盘膝坐在一边的人,她脖子僵硬,只看见黑色衣摆和一只黑色的靴子,她想抬眼来着,奈何这具身体已到了极限,她终是抗不住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傅雪后来是被痛醒的,四肢百骸无一不痛,她醒是醒了,却睁不开眼,忍了忍,抖着胳膊翻了个身,觉得稍稍舒适一些便又迷迷蒙蒙睡了过去。
又过了许久,她隐隐觉得有人将她又翻了过来,屁股挨上床铺,她剧烈的抖了一下,睁不开眼,声音细弱游丝但仍是骂骂咧咧“天杀的,不知道我屁股痛么?”
那人哼了一声“喝了药再将你翻过去。”
声如冷玉,就是不怎么耐烦。
是个男人。
傅雪心中一惊,使了力气睁眼去看,只觉得眼睛似让眼屎糊住了,怎么也睁不开,睫毛不停的抖动,眼珠在眼皮子底下来回的动,像梦魇了一样。
又过了一会,她被人半扶起,有冒着热气的东西贴近了唇边,一股中药味,她蹙眉微微偏了偏头,却又乖乖将嘴张开了一条缝,被顺势塞了一勺药汁,苦是苦了点,也不是完全不能下咽,就是一直喝不完一样,一勺又一勺,没完没了。
傅雪不耐烦了,她声若蚊蝇的指挥“倒,倒。”然后将嘴张大了些。
那人笑了一声“稍待片刻,有些烫。”
那人将半碗药吹了吹,才将碗端到傅雪唇边,慢慢喂了进去,却也难免有些药汁顺着下颌滑落前襟,黏黏腻腻的难受。
傅雪顾不上这些,她急于翻身,也不愿太麻烦别人。
那人将她放下,听脚步声是离开了。
傅雪心里嘀咕,又抖着胳膊要将自己翻过去,却被人一把按住,一块热巾子盖在脸上擦了一圈,又特意揉了揉眼睛,擦了脖颈,那巾子往前襟里面探时,被傅雪抓住了腕子,傅雪动作大了些,手指都是抖的。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见有人说“娘子,我帮您擦擦,再上个药,一会睡得舒坦些。”是个老妇人的声音。
傅雪松开了爪子。
她除了入厕,在床上躺了十多天,一日比一日清明,除了那老妇人贴身伺候,再没有旁人,那个声音极好听的男人仿佛只在梦里出现过。
老妇人有些唠叨,不用傅雪专门去问,她自个就能叨叨些信息来。
老妇人不是定契的奴仆,是临时雇来照顾傅雪的,傅雪叫她一声大娘。
“哎哟,怎么又在看书了,可莫把眼睛瞧坏了,不如,我扶您到院里走走?”
傅雪放下书,应道“那便走走。”反正有用的书,她也看得差不多了。
院儿还算宽敞,二进的宅子,这个院落没有堆些磨盘杂物之类,反而置了树木花草,角落里有山石流水,看得出这里的主人不算大富大贵,但比一般的小门小户又要强不少。
也是,听老妇人讲过,这宅子的主人,在自在王身边当差,自然穷不到哪里去。
原先傅雪被带过来,昏迷不醒,药喂不进去,便是这宅子的主人亲自喂的药,至于怎么喂的,老妇人没瞧见,那人也不让瞧,后来终于能喝进药了,那人也不来了。
听说是在她伤重时告了几日假,现如今大概是正当值。
傅雪不清楚自己的身份,老妇人一开始也只当她是那郎君的妾室,叫正室打骂逐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