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怎么了?”
太宰明白老板的意思,将事情的原委告诉山治,山治伸手拍拍太宰的脑袋,“可以。”左右是件小事。
尝了一口老板的拉面,山治站在原地一会儿,似乎在回味思索,接着慢慢说出了老板一直欠缺的最后一味。
老板马不停蹄地按照他说的做,光闻煮出来的味道,顿时拨云见日,激动地说:“山治先生,太谢谢你了。”
山治摇摇头,道:“这段时间,太宰也受了你照顾。”
“哪里哪里,太宰桑是我的福星。”
福星?太宰人生第一次收到了这般评价。
“东西带齐了,我们该回去了。”
伴随娜美的催促,众人回到了桑尼号。金鱼草一如既往的活泼,迎风摇头晃脑。小羊驼忙碌地飞来飞去,直到巡逻完毕才排成一排落脚在主船桅的横杆,当个毛茸茸的装饰物。风吹动船帆,抚平了太宰绘制了骷髅头的表面,看习惯了,反倒觉得滑稽。
经历了和之国的战役,船上下船了几人,加洛特和佩德洛返回毛茸茸公国,凯撒、卡里布和布蕾三人不知所踪,但总归是好好的活在某处,要想相遇总有一日会再见。
甚平坐在掌舵的位置,娜美站他旁边说着话。
路飞趴在小狮子头上,遥望心心念念的摩天轮,他们马上要离开横滨了,忍不住嘀咕:“娜美干什么这么着急。”
“路飞,嘘,娜美在那边。”
索隆打着哈欠路过,三两下跳上了瞭望室。
罗宾同样在船首,喝了口刚泡出来的热咖啡,单手捧着一本书笑而不语,只有她一个人理解了娜美着急的原因,并不是怕同伴乱花钱,毕竟不把人看紧点赶紧走,让人又跑了怎么办。
太宰坐在罗宾对面,看着乔巴他们去收拾船锚,忽然一道伫立在港口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
年纪约莫十五六岁,个子些许的可怜,两手插进口袋装酷,带了顶令人发笑的帽子,帽檐遮住了双眼,但太宰没由来的确信那一定是蓝色的,如同大海深邃的颜色。
海风吹动他褚色的头发,在阳光下熠熠闪光,太宰情不自禁地撇嘴,像只蜗牛脱了壳似的,说来他养的那只暴脾气电话虫去哪了?
“出发啦。”天气晴朗,风向适宜,甚平打转舵轮调转小狮子头,朝着大海的方向行驶。
港口的少年没有动静,只是单纯注视他们的离开。
太宰收回视线,费兰奇跑来找他,“绷带小子,你的床我又给你升级了。”
乔巴已经提前体验了一把,赶紧赞扬起费兰奇的工匠技术,“超级舒服的。”
路飞晃了两下脚丫子,“今晚我也要睡。”
男生房间的空间有限,费兰奇仅给太宰升级了床,不过船上的人物质欲望低,实在眼馋跑去骚扰太宰就行。
娜美撑住侧脸,把她的太宰哥哥带回大海,此时心安了不少,也没了之前的急切,放出天候棒里的宙斯让它出来透口气,顺带告诉普罗米修斯的情况。
宙斯:“这样啊,普罗米修斯没事就行。”妈妈在鬼岛放弃了自己,它现在的主人是娜美,不过对于前同事普罗米修斯,宙斯还是关心的。
驶离了横滨一段距离,天空迎来一群送报鸥,瞧见底下的海贼船,其中一只飞了下来卖报纸,头颅高抬仰俯,一副施舍的模样。
娜美翻找零钱好换取报纸,海上的日常消息不能错过,尤其是路飞坐上了新四皇的位置,最近的伟大航路不会太平。
太宰狐疑地盯着态度嚣张的送报鸥,应该是上一次送报里没有夹杂贝利引起船内轰动的那只,会辨别出它,一是性格,二是它胸前的羽毛有一窜黄色的印记,想来不会认错。
“给。”娜美总算找到了小额的零钱。
高冷的送报鸥低头啄开零钱袋,全程公事公办,直到它一不小心撒出斜挎包里的一沓照片,送报鸥肉眼可见的慌张,嘎嘎地发出叫声,扑棱翅膀试图遮挡。
乌索普抢先一步,好心替它捡起来,却瞧见了照片里各种各样的太宰,娜美打印的照片他有帮忙,乌索普在一定程度清楚总共的照片有多少,数了数手上的,都快集成一册了。
“噗。”
“哈哈哈哈哈。”
娜美当即露出狡黠的笑容,她也认出了这只送报鸥,敢情原来是个傲娇啊。
“欧欧——”送报鸥严重控诉他们嘲笑的行为。
“好啦,不欺负你了。”娜美捡起那沓照片塞回它的挎包,挥挥手告别。
布鲁克翻开报纸,报纸的首页又是某某国家发生□□,哪处的海贼动手,海军方面的动静等等,让他留意的是一个角落,“上面说有座探险岛浮出海面,好像很多海贼会去的样子。”
路飞跳下小狮子头,“那是什么?听上去挺有趣。”
博学的罗宾沉思道:“探险岛是在一百年前由一位探险家发现的,所以命名成这样,整座岛屿沉入深海,每二十年会因为气流的原因重新浮出海面。”
“呦西,决定了,我们去那里。”
娜美叹气:“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罗宾继续说:“听说岛屿每次浮出海面都会带出海底的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