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则盯着甄嬛,开口道:“玉贵人真是好成算,为了陷害年嫔,竟不惜以身入局。”
胤禛心中烦躁,这事怎还会和端嫔扯上关系,自己登基,封了她为端嫔,也是感激她昔日为自己排忧解难,也愿意给她一宫主位的荣耀。
只是她如今不好好的在延庆殿待着,倒出来搅和后宫,兴风作浪了。
在看着殿中的甄嬛,胤禛心中明了。
开口道:“苏培盛,去延庆殿,把端嫔带过来!”
苏培盛这又开始朝着延庆殿走去,心中也不由得感慨,这后宫里的事如今是越来越多了,原本以为皇上今日宿在皇后娘娘这,自己也能清闲些。
自己还没歇着,碎玉轩便出了这事儿,自己在碎玉轩,延庆殿,翊坤宫三个宫殿之中来回折腾,自己这老胳膊老腿,可真是遭不住!
延庆殿,端嫔正在喝药,苏培盛走了进来。
端嫔心中一喜,苏培盛是皇上的贴身太监。此刻,苏培盛来了延庆殿,难道是皇上终于要召见自己了?慌忙整理了自己的头发,来到了主殿。
端嫔:“更深露重的,苏公公怎么来了?”
苏培盛今夜本就折腾的紧,如今这所有的矛头都指向端嫔。苏培盛说话也没带几分好气:“端嫔娘娘,皇上和皇后娘娘宣您去承乾宫,您请吧!”
端嫔:“不知出了何事,还请苏公公告知。”
苏培盛:“皇上和皇后娘娘宣召的急,还请端嫔娘娘尽早梳洗,和咱家前去承乾宫才是。”
端嫔:“那苏公公稍等,本宫先去更衣。”
扶着吉祥走到内殿,端嫔脸色不善,吉祥为她梳妆,担忧的开口说道:“娘娘,皇上和皇后娘娘深夜宣您去承乾宫,难道是发现了?”
端嫔:“肃喜那边一直都是你联系的,可曾露过些马脚?”
吉祥:“奴婢和素喜联系的十分隐蔽,就连日常赏给素喜的也都是些金银之物,没有咱们延庆殿的任何标记。”
端嫔:“只要咱们口风紧,肃喜本就是年世兰的奴才,和咱们延庆殿没关系。今日若是成功,年世兰担着戕害嫔妃的名声,自然是活不到今夜。”
“吉祥,忍了年世兰这么多年,我终于要为自己出口恶气了。”
梳洗完毕,同苏培盛一同来了承乾宫。
端嫔:“给皇上请安,给皇后请安。”
宜修:“端嫔来了。”
说着宜修看向跪在一旁,受刑已经晕厥过的素喜,对着端嫔说道:“端嫔,你可识得这小太监?”
尽管肃喜已经被用刑,端嫔虽说心中一惊,但面色仍然不改,开口说道:“皇后娘娘是知道臣妾的,臣妾体弱,日日都待在延庆殿,又怎会认识这个小太监呢?”
宜修:“可是这小太监亲口所说,是受了你的主使才去火烧碎玉轩,嫁祸年嫔。”
端嫔:“皇后娘娘多年来,协管六宫是最为人敬重的,眼下只凭着一个小太监一面之词,便要定臣妾的罪吗?”
“臣妾有何理由指使小太监火烧碎玉轩?”
年嫔:“你我不睦多年,我年氏一族落魄,本宫也被降位禁足,你如今指使小太监暗害于我,自然是将我除之后而够快。”
“臣妾若不是皇上和皇后娘娘明察秋毫,只怕我就被你陷害,齐月宾,你当真是好狠的心肠啊!”
端嫔看向皇上,开口道:“皇上,臣妾没有做过,还请皇上明察。”
年嫔:“当日你为我端来那碗安胎药,你也说自己是清白无辜,可若不是因为你,我那好端端的孩子怎会胎死腹中?”
“齐月宾,你才是这后宫中最阴狠狡诈之人。”
颂芝也跟着开口:“皇上,皇后娘娘,如今火烧碎玉轩一事牵扯我家娘娘和端嫔娘娘,奴婢作为我家娘娘的贴身侍女,愿去慎行司领诸般责罚,还请皇上严审端嫔娘娘身边侍女,还我家娘娘一个清白。”
“年嫔娘娘自从被禁足翊坤宫,便日日在佛前祈求大将军早日往生安乐,祈求皇上身体康泰,并未指使小太监火烧碎玉轩。”
雨薇:“说的也是,皇上如今宽宥年嫔,年嫔自然是感恩戴德,不会再行此如此搅乱后宫之事。一个刚刚进宫的太监,又怎会夺得主子信任,被抓到之时又高声扬言自己是伺候年嫔的。”
“若说不是故意陷害,臣妾是万万不信的。”
贤妃:“皇上,不如就如颂芝所说,严审端嫔身旁的侍女。”
甄嬛见画风转变,急忙开口:“皇上,如今人证物证俱全,肃喜是伺候年嫔的,臣妾等人又与年嫔有旧怨,端嫔娘娘一向与世无争,皇上切不可如此冤枉好人啊!”
雨薇:“玉贵人也知你与年嫔素有旧怨,那此刻玉贵人所言直指年嫔,是否也是有所偏颇,年嫔实在是无辜。”
“况且端嫔自从进宫便在延庆殿养病,玉贵人又如何得知端嫔与世无争,又知端嫔素来品性如何?”
“喔,对了,本宫还记得之前曹官女子降位时,皇上问询温宜公主去往何处,玉贵人也是举荐了端嫔,难道玉贵人和端嫔私下来素有来往?”
见淑妃频频发问自己和端嫔来往,这事原本就私密,若是今日皇上得知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