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尚凌霄的伤口彻底冻住，再也感受不到疼痛。
江素心满意足的欣赏着自己的这副杰作，“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尚凌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几日后。
尚凌霄突然收到掌门的传讯，让她走一趟掌门的住处。她没有言，江素还以为这是什么大师姐大师兄才有的述职。
两人欣然而往。
甫一入正厅，两人立刻就看到一位正喝茶的玄衣医仙。
姜絮见到尚凌霄时也是一愣，随即面色阴沉，垂着眸子，不知看着地上的哪处灰。
江素见他摆着这副臭脸，忍无可忍直接开喷，“他以前是不是当过戏子，这么会变脸，比翻书还快。”
“不对，翻书都是往下看，他是翻来翻去的，怎么着见到黄金屋了？”
尚凌霄不言语，轻轻抚摸剑柄，似是在安慰她。
“踏踏——”脚步声由远及近。
掌门正是江素那日见到的白胡子老头。
他坐在上座，眉头紧锁，扫过下面这两人冰火不容的气氛，叹了口气。
“姜絮，凌霄，你们都清楚自己如今灵根的问题吧。”
尚凌霄面瘫着脸，点了点头。
姜絮突然心中不妙的预感，眼神探询，“清楚。”
闻言，掌门又叹了口气，从袖子里掏出一长卷轴，放在身旁的桌上，看向自己这个阴气森森的大弟子。
“姜絮，上次凌霄为了救你，进了血魔教的召唤血魔的杀阵，最后迫不得已，服丹破境入元婴。我检查过，她的身体根基大损，灵根不稳，若是长此以往，放任不管，她活不过十年，就会被灵根反噬，气血津液尽数成冰。”
“而你自己，自从血魔杀阵出来后，神志时常恍惚，嗅觉更是被血气磨钝了，不用我多言，你近日炼丹总炸炉，是控制不住灵根了吧。”
被言及心事，姜枫额角青筋微起，攥紧拳头，“是。”
掌门推了推卷轴，坦言道，“既然如此，你们双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