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阴山之隔,但他们所处地域却大致相同,情况自是一般无二。” 点了点头,淳于越又转首看向吕儒晦。 “左相,老朽还有一问。” “大夫严重了。” 淳于越再问:“我大夏与犬戎,匈奴之间皆又世仇,此言可对?” 吕儒晦点头道:“大夏国祚虽不过三百余载,但却始终都与这两大草原民族交战。” “若往上轮,至周始,这些草原民族便是我等农耕民族的大敌,可谓千年之仇。” 得到答案,淳于越又转首看向楚逸,拱手道:“太上皇。” “老臣以为,明日您大可设宴款待犬戎左贤王安谷泰,观其行、听其言,再挫其锋芒,扬我国威。” “其若果真提出,欲街道居庸关、雁门关等地,便可见其贼心,当断然拒绝。” “那么……”楚逸眉头一挑,问道:“他们若是不提呢?” 淳于越朗声一笑:“若是不提,那边可证明其却是诚心欲与我大夏联合,合攻匈奴。” “如此,我大夏当可坐收渔人之利,实乃幸事!” 楚逸点头道:“爱卿所言,甚得本皇之心!” 楚逸起身,挥手下令:“如此,便依淳于大夫之言,三位爱卿还请各自回去准备,待明日,本皇于凉宫设宴,款待犬戎左贤王安谷泰。” “另外,此事先别声张,以免被匈奴探子获知!” 说罢,楚逸摆了摆手:“今日天色已晚,众卿就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