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倒不是因为赚钱了,而是成就感,他还没捡过这么大的漏呢。
赵老此时起身,看了一眼任伯年的山水,赞道,“确实是好东西,现在我把这两幅画都揭下来。”
宝友们有些不解,他们觉得既然两幅画已经分开,重新装裱一下就行了,为什么非要都揭下来?
何仁解释道,“有两个原因。一方面这两幅画保养得不算特别好,即便是五层纸,有些地方也需要修补。另一方面是我们刚才说的托芯纸,如果不揭下来销毁,有可能流出去骗人……”
“当然,不是赵老不相信谢哥,这是规矩。”
赵老看向何仁,一脸激赏,“小何说的没错,这是规矩,所以我才会问小谢怕不怕毁画……小谢,你不用担心,任伯年的这幅画我亲自来揭。”
言下之意,何煜的那幅就交给赵老的徒弟了……
分离画芯纸和托芯纸的过程比刚才的时间长了不止一倍,一个多小时以后,赵老才顺利完成,然后才招呼自己另外两个徒弟,让他们把两幅画裱好。
赵老的脸上明显露出了疲惫的神色,但是他的精神依然亢奋。
“小何,你过来。”
何仁不明所以,走到了赵老身前,结果赵老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小何啊,有没有兴趣做我的关门弟子,继承我的衣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