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发自内心地觉得, 最近的月野杏实在有点难伺候。
要他本来的想法是温水煮青蛙,以能让月野杏不知不觉适应他的速度最佳, 在这期间对方有需要就上.床, 没需要就继续当一个合格的下属——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那种——奈何月野杏并不配合。
从上次深夜给自己发了条警告邮件开始,后续也没有放过他,还总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自己。
琴酒问她为什么, 那女人也只会一脸警惕地看着自己, 说什么怀疑他随时会“恃宠而骄”办坏事的屁话。
说实话,他单知道女人麻烦,知道处在上位的人很麻烦,但他万万没想到,二者身份结合在一起的月野杏简直是麻烦plus,麻烦的制造机,是他完全没想到的程度。
他都不想问月野杏口中那莫名其没有踪影的“宠”是哪里来的,就问这家伙凭什么以为自己会干出扫射东京塔这种事出来, 这是赤.裸裸地污蔑, 比无妄之灾还要无妄之灾。
就连伏特加都看不过眼了,悄咪咪私底下问他,“大哥,你是得罪大姐头了吗?”
琴酒冷冷地瞥他一眼。
当然伏特加从跟着他这么多年了, 不至于被这一眼吓到,他还有胆量委婉表示:“大姐头最近好像很针对您的样子。”
“谁知道她怎么想的。”
琴酒烦躁得货真价实。月野杏的脾气在二人关系发生漪转换后简直不能更难搞,早知道这样——
早知道这样他也还是会下手。
这种事谁试谁知道。
叼着烟的男人又忍不住回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对他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