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在阴影下的冬木市找一处可以饮酒作乐的怡雅之所是无法做到的,即便是新都最大的中央公园,也不见往日的欢声笑语,只有着喷水池的喷泉旁若无人的交响着唯一的音乐。
深山町的郊外,爱因兹贝伦的城堡,远离尘嚣藏身于深林的它,仿佛变成了阴森的古堡,没有月光浸入的中庭花园也领略不到花之芬芳与鲜艳。
“爱丽怎么样了?”
saber关切地站在为爱丽丝菲尔诊疗的黛冬寒身后问道。
“没什么大问题,让她休息会儿吧。”
黛冬寒与苍崎橙子打过一段时间的交道,所以也从冠位人偶师的她那里学习了一些调理人偶的魔术。
“就在这里举行我等的酒宴吧。”
rider从车战车上将两桶酒搬了下来,摆在了花园的中心。
“现在是做这个的时候吗?”
saber不能够理解,冬木市的圣杯战争已经变质,他们难道不应该立即着手去处理阴影的来源吗?
“刚刚从笼子里面飞出来,也要适应下天空的辽阔啊,saber,我将你邀请过来,是想要让现代的冠位魔术师为我们的霸道做一个总结。
圣杯会选择与其相称的人,冠位魔术师一定知道谁才是最合适的那个人吧,普通人的看法对于我等来说当然是无足轻重的,但是抵达冠位之人,一定知晓谁才是符合的那个人。”
rider握成着拳头的手锤开了酒桶的盖子,用长柄的酒勺将其中的美酒舀了出来,满口饮下。
“哈哈哈哈……尔等躲藏在这里原来是在计划盗取本王的宝贝。”
archer现身于庭院之中,走了过来。
“人到齐了,那么就开始吧。英雄之王,征服之王,骑士之王,齐聚于当下,这可是不多得的奇迹,与其由我等洋洋得意的自卖自夸,不如由我们都认可的人来评价吧。
berserker的御主啊,你也是王吧?”
rider眯紧了双眼。
“我可不知道这种事情,征服王,你是从哪里看出我是王来着?”
黛冬寒走到了宴会的中心。
“你的野心,到这个时候不妨告知我们了吧?”
rider当然没有那种能够看破真名的技能或者是看穿真相的魔眼,他只是凭借着感觉,以征服王的直觉来评价的,作为征服王,可以说他交手的王者是最多的,他这么肯定,那么一定是八九不离十的事情。
“财富,人脉,以及统治力!要说野心的话,就是这个吧,没有什么明确的目标,比较笼统的计划,但最终一定会问鼎世界之巅吧。”
黛冬寒已经藏得很深了,没有想到rider还是发现了。
如果没有人理烧却这件事情的话,他确实会君临魔术世界的顶之座,施行自己的文韬武略,革新世界。
“积蓄富可敌国的财富,积累遍布四海的人脉,而后凌驾于世人之上的统治力,这还称不上王吗?archer,saber,对于这样的人,你们觉得,他仅是一名冠位魔术师吗?”
rider从他的御主韦伯那里知晓了很多关于黛冬寒的事情。
“原来如此,我明白你的意思了,rider,我们真正的竞争对手是berserker的御主吧,无论有没有圣杯战争,他也会成为统治这个世界的人!”
archer的赤瞳变得锐利了许多。
“我的剑也是这样告诉我,虽然这把剑并非是原初的那把选王之剑,但是能够让它回应的只有天生便拥有着王之血的人。
他的王之血,也是人类中最古老的王之血之一,是于混沌中开辟文明的帝王之胄。
所以我才震惊于他归还剑的方式。”
saber点头赞同道,她能够成为王,是因为拥有着正统的王之血,而后才能够拔出石中剑(calbur)。
“那又如何呢,三位?有没有王之血,重要吗?而与王匹配的野心,重要吗?你们难道是等着别人承认然后才成为王的吗?所谓王者啊,是自愿走上这条道路的,或者说是自然而然地走在这条道路上,哪怕不理解这是帝王之路,也依然笔直前行。”
黛冬寒摇头轻笑道,“讨论王的器量毫无意义,王就是王,正如我就是我这般自然。”
“哈哈哈哈~这点我能够认同,王不需要他人承认,更无需由谁来赞同,生而为王,自当统治这个世界。”
archer高抬着下巴,微微点头。
“即便拥有着王的资质,但想要成为臣民所敬仰的王,也要经历磨难,得到承认之后才有资格得到臣民的追随!”
saber微微摇头,这点她不敢苟同。
“骑士王啊,你错了!不是王来恳求臣民的追随,而是王的振臂高呼之下,臣民便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能够追随于王是他们的荣幸。”
rider的嗓门大了许多。
“好了,征服王,来讨论什么才是王,没有任何的意义,在我的眼中,你们三个人无人能够取代,都是当之无愧的古之君王。
这场酒宴,如果是想让我来评价你们谁最有资格获得圣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