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浅子桑,我还有一些想法。”
羽生秀树说完,便带着饭岛三智又去找广桥浅子了。
三人在广桥浅子的办公室商量许久,羽生秀树也说了一些,该如何利用宣传代理工作的想法。
等他们聊得差不多的时候,外面天都已经黑了。
新年第一天,羽生秀树这位大老板,就身体力行地给员工展示了“加班文化”。
返回万事屋的路上,羽生秀树有些郁闷。
他想到美国作家梭罗在《瓦尔登湖》中有这样一段话。
“把人生最美好的阶段用来赚钱,以便能够在人生中最没有价值的阶段,享受一点值得怀疑的自由。”
他绝对不要做这样的人。
他都这么有钱了,没事加什么班啊!
刚才说的那些事情,又没有着急到非谈不可,完全可以改天再说。
还是前世当社畜残留的习惯太根深蒂固了。
没事就应该多学学田中幸雄。
悠闲的生活,漂亮的美人,这才是他这个年纪该关注的。
咦!
想起田中幸雄,也不知道那家伙怎么样。
有没有因为给花魁乱花钱,被田中夫人用雪切斩去‘烦恼根’。
应该不会,毕竟是田中家的独苗继承人。
后备箱里貌似还有从仙台带来的特产,都是给一些长辈准备的。
要不以这个为借口,去田中家看看,关心下田中幸雄到底有没有事。
看了眼时间,发现不过八点多,美好的夜生活正适合开始。
便立刻对马尔科吩咐。
“马尔科,不回家了,去品川区找幸雄桑。”
“好的。”
马尔科不问原因,寻找机会调转车头,朝着田中家的方向开去。
抵达田中家之后,羽生秀树打着送礼物的名义进去。
将特产交给田中夫人之后,闲扯几句便试着询问田中幸雄的消息。
“他在后院的房子里禁足。”田中夫人说。
“那我可以去见他吗?”羽生秀树问。
“当然可以。”
对于羽生秀树,田中夫人是一万个满意。
总想着羽生秀树要是她的儿子,该多好。
也就是田中家没有女儿,否则早就撮合在一起了。
可想到这件事,田中夫人又不由得想起了那位外甥女。
当年要不是她多嘴,或许和羽生秀树也不会结束。
新年的时候,表妹曾联系过她。
告诉她,那位外甥女想在今年离开宝冢歌剧团,欲要来东京发展,拜托她照顾一二。
想到这里,田中夫人便对羽生秀树说。
“羽生桑稍等,我正打算去休息,可以帮你把幸雄叫过来。”
“多谢田中夫人。”
田中夫人离开后没多久,羽生秀树便见田中幸雄欢天喜地的跑了过来。
但看表面的话,还算“完整”,并没有缺胳膊少腿。
这家伙冲到跟前一把抱住羽生秀树,欢呼雀跃的大声说。
“我就知道羽生君不会忘记我,会来解救我的!我果然等到了!”
羽生秀树一头黑线条,心想我不是唐僧,你也不是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
就算是禁足,从捉回家那天开始算,满打满算也就十天左右。
又不是被镇压了五百年,搞的这么激动干什么。
“幸雄桑,我劝你还是小声点,太过兴奋的话,被田中夫人听到,搞不好又要被禁足了。”
“没关系,母亲刚才说了,从今天开始禁足结束。”
话虽然这样说,但田中幸雄还是忍不住小心地朝后面瞅了眼。
然后赶忙催促羽生秀树,“不过羽生君说的有道理,我们还是赶快离开的好,这里太危险了。”
说完抓着羽生秀树便走。
“我们去哪?”羽生秀树问。
“当然是去找妮可酱了,我都好久没见到她了。”
田中幸雄说到这里,有些讪讪地搓搓手,“不过今天晚上恐怕要羽生桑请客了,母亲把我账户的钱都转走了。”
“没问题,只要幸雄桑别再拉我给花魁过生日就好。”
只要不当冤大头,花些钱羽生秀树根本不在乎。
平日里找女公关,几万十几万的酒他也经常开。
“放心,今天没有人过生日,我保证让妮可酱介绍美人给羽生桑。”
田中幸雄揽着羽生秀树的肩膀,朝着家门外走去。
上了奔驰之后,田中幸雄看到座位上的小母猫,好奇问,“怎么晚上出来还把娜可露露带着。”
“我其实刚从仙台回来,去了趟云上娱乐,顺路来看看幸雄桑怎么样了。”
羽生秀树开玩笑道,“本以为幸雄桑身上会少一部分,现在看来倒很完整嘛。”
“哈哈,母亲虽然很严厉,但不至于真用雪切砍我。”
“是吗,那幸雄桑可以等下次花魁过生日,再花一千三百五十万试试。”
“不是一千三百五十万,是一千七百万。”
“嗯?田中夫人应该真砍幸雄桑才对……”
两人一路闲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