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浅子情绪不那么低沉,还开了个玩笑,“反正马上我也能知道。”
广桥浅子微微一笑,直接说,“我要找的人是Burning Produ事务所的社长周防桑。”
听到广桥浅子的话,羽生秀树有些惊讶。
他还在田中幸雄事务所做偶像的时候,从当时是他经纪人的吉冈翔太口中听说,广桥浅子和Burning Produ事务所有些关系。
本来以为广桥浅子只是在那里工作过,认识一些人而已,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样。
亲手缔造Burning Produ事务所这种超级恶势力,横行霓虹艺能界,背后有政商两界,外加极道支持,号称‘霓虹艺能界大佬’的周防郁雄。
圈内普通人想要见一面都不容易,更何况是请其作为中间人了。
“浅子桑,你和周防桑到底是什么关系?”
羽生秀树总觉得他不搞清楚这个问题,直接去见周防郁雄,心里不踏实。
“我母亲是周防桑的姐姐。”
“什么!”
广桥浅子轻描淡写的回答,却把羽生秀树惊呆了。
他完全没想到,那位让霓虹艺能界闻之色变的周防郁雄,竟然会是自家合伙人的舅舅!
“我很好奇,浅子桑为什么不在Burning Produ事务所工作。”
羽生秀树心想,凭借周防郁雄的势力,别说广桥浅子有能力,即便没啥能力,怕也能在霓虹艺能界混的风生水起吧。
“因为母亲。”
“什么?”
广桥浅子的话让羽生秀树没搞懂,不是姐弟吗?
“哎……”
广桥浅子叹了口气,娓娓道来。
“那时我还不到十岁,周防桑从高等学校毕业后借住在我家,母亲经常骂周防桑不务正业,整天和不三不四的人胡混,记得有天下午,突然有人找到家里说周防桑出事了,父亲担心之下便跟那人走了。”
说到这里,广桥浅子语气渐渐变得伤感。
“父亲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回来的只有周防桑,然后母亲就把周防桑赶走了,她哭了很多天后,就带着我离开千叶县,来到了东京生活。”
“对不起。”羽生秀树低声道歉。
他以前只知道广桥浅子是单亲家庭,一直跟着母亲生活。
现在才知道,对方父亲去世竟然和周防御郁雄有关。
“没关系,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我只是不想让母亲回忆起那些伤心的事情,所以不愿意和周防桑走的太近。”
“浅子桑不恨周防桑吗?”
“父亲走的时候我还很小,记忆早已经模糊了,不过小时候在学校被欺负的时候,我也会想如果有父亲在,也许那些人就不会欺负我,那时候会恨一下,但长大之后,这种感觉也慢慢淡了。”
广桥浅子说到这,笑着看向羽生秀树。
“以前租房子的时候,房租总是比周围便宜,本来觉得是运气好,后来才知道是他偷偷支付了一部分房租。”
“还有我能顺利离婚,拿到孩子的抚养权,也是因为他的帮助,只是当时我并不知道。”
“虽然是因为他父亲才去世的,母亲也一直不愿意见他,但二十年来他却一直在默默帮助我们母女。”
羽生秀树听完,对于周防郁雄默默赎罪二十年而感慨地说。
“也许浅子桑的母亲已经不怪周防桑了。”
“也许吧。”广桥浅子语气平淡。
“那今天浅子桑去找周防桑,会不会……”
羽生秀树话没有说完。
“没关系的,救人更重要。”
广桥浅子说完,车刚好停下。
“莪们下车吧。”
广桥浅子带着羽生秀树下车。
羽生秀树下车便发现,他们已经到了位于港区赤坂的Burning Produ事务所总部。
羽生秀树正打量周围的时候,就看见一位身材瘦小的男子,笑容灿烂的迎了过来。
羽生秀树不认识对方,但也知道对方不是周防郁雄。
男子先朝羽生秀树打招呼。
“这位就是羽生老师吧,非常高兴能认识你,我是Burning Produ事务所的董事,我叫周防阳介。”
“周防董事你好,见到你非常高兴。”
羽生秀树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从姓氏和职务就能猜出,肯定是周防郁雄的亲族。
周防阳介向羽生秀树打过招呼,这才看向广桥浅子,语气变得有些柔和的说。
“浅子,従兄已经在等你们了,和我一起进去吧。”
“好的。”
面对这位母族长辈,广桥浅子的态度显得有些冷淡。
周防阳介也不介意,只是在前面带路。
作为周防郁雄的堂弟,当年就是他通知广桥浅子的父亲,周防郁雄出事的。
可以说广桥浅子的父亲去世,也和他有直接的关系。
因此周防阳介和堂哥周防郁雄一样,对广桥浅子都心怀愧疚。
几人走进Burning Produ事务所的内部。
还没看到周防郁雄,却遇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