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间来到一月十号,云上映画这边搬家进行的如火如荼,羽生秀树却已经在万事屋把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样,然后被田中夫人派来的司机接走了。
上车之后,他发现车上除了司机,还有田中幸雄作陪。
“幸雄桑,搞清楚没有,田中夫人今天到底要做什么?”
“母亲想和羽生君拉近关系。”
“拉近关系?”
田中幸雄的话让羽生秀树有些迷糊,拉近关系什么意思。
“没错,我帮你打听了,应该是想给羽生君介绍一位女孩子认识,是母亲家的远方亲族,母亲这些年一直资助对方在宝冢音乐学校里学习。”
“田中夫人的亲族还需要资助吗?”
在羽生秀树看来,能和田中家联姻,田中夫人的家庭条件应该很不错才对。
“羽生君以为我母亲是什么大族出身吗,母亲是九州福冈八女郡人,小时候家里条件并不好,是自己努力学习最终考上了东京的大学才和父亲认识的,她的亲族如今还在福冈生活。”
“田中夫人真是了不起!”
羽生秀树发自内心的称赞,光是听田中幸雄的介绍,就能感觉田中夫人当年是何等不易。
几十年前的九州,远比现在更贫穷更动乱,在那样的时代,身为一个女子能通过学习改变命运,最终考上大学出人头地,只能用奇迹来形容了。
“是啊,记得父亲去世之后,母亲决定接手家族生意的时候,家族中的长辈全都在反对,没有一人看好呢。”
田中幸雄回忆当初母亲这一路走来,也是颇为感慨。
“想必这些年下来,田中夫人将田中制衣经营的蒸蒸日上,已经得到幸雄桑的长辈认可了吧。”
羽生秀树说话间,已经脑补出来一系列田中夫人辛苦努力,最终得到家族前辈认可的苦情大戏了。
谁想田中幸雄却摇摇头道,“并没有,田中制衣是发展的很好,但那些老古董已经全被母亲赶出家族产业了,如今田中制衣是我们一家完全掌控。”
“咳咳……,真没看出来,田中夫人原来这么厉害。”
田中幸雄的话差点让羽生秀树闪了舌头,脑中苦情剧立刻变成腹黑女总裁的商战争霸文。
“那是当然,记得小时候我最怕的就是母亲,一个眼神瞪过来,我动都不敢动,也就是这些年田中制衣的生意走上正轨,母亲也开始修身养性,很多年都没见过她发火了。”
田中幸雄说着突然压低声音,用满脸惊恐的表情说。
“我永远都忘不了当年母亲和家族前辈分家的场景,母亲那时坐在祖宅堂屋,身前放着分家的契约,腿上则摆着父亲留下的名刀‘雪切’。”
“嘶……”
听到田中幸雄这话,羽生秀树想起之前与田中夫人见面时的情景,额头上冷汗都渗出来了。
田中幸雄此言一出,羽生秀树仿佛都能想象到当时的情景了,手持太刀的女人强压全族分家,那是何等的强悍之人啊。
那些所谓的霸道女总裁和田中夫人一比,简直弱爆了。
他现在有种奇怪的感觉,就是那位看起来简单朴素,和蔼可亲的田中夫人,和服下一定藏着太刀吧。
万一他今天相亲失败,对方会不会立刻黑化,拔出田中家祖传的名刀‘雪切’和他谈心。
这种奇怪的感觉,让羽生秀树在坐车来到千代田区,与田中夫人汇合前往东京宝冢歌剧院时,再也不敢如以往对待田中夫人那般随意了。
“羽生君似乎有些紧张,是身体不舒服吗?”
听到田中夫人和蔼可亲的声音,看着对方关心的眼神,羽生秀树却怎么都放松不下来。
嘴角扯了扯,硬是挤出一個僵硬的笑容,找了个理由说,“从幸雄桑那里得知,夫人想给我介绍亲族的女孩认识,有点紧张。”
“呵呵,就知道幸雄这小子藏不住话。”
说着田中夫人瞪了一眼田中幸雄,吓得对方一缩脖子。
“这不怪幸雄桑,是我再三追问下幸雄桑才告诉我的。”羽生秀树赶忙解释。
“羽生桑不必紧张,这次介绍羽生桑与那个孩子只是单纯的认识,没有安排相亲什么的打算。”
田中夫人怎么会看不透羽生秀树的想法,想让一个十九岁的年轻人现在就收心相亲,甚至是结婚,那是肯定不可能的。
她这次介绍,只是帮两个年轻人牵线搭桥,提供一个认识的机会,若是两人日后真的能走到一起,那田中幸雄就与羽生秀树友上加亲,关系会变得更加牢不可破。
看看当今霓虹上层的大家族,各种姻亲关系盘根错节,无不是如此发展起来的,。
田中幸雄若是日后有羽生秀树帮持,她也就不用担心身后之事了。
毕竟她看的出来,羽生秀树虽然城府颇深,野心不小,但骨子里却是个宽厚良善之人。
若与她家真成了姻亲,就算把田中制衣交给羽生秀树管理也并无不可,田中幸雄的性子安心做个富家翁就好了。
而羽生秀树听到田中夫人如此说,立刻心中压力少了一半,赶忙对田中夫人说。
“多谢田中夫人理解,实在是第一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