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兰理解不了这个脑回路,易迟迟就笑,“偷你的手表你会报公安,偷线你一时半会发现不了,发现了也不会为这点小东西报公安,她大概是这个想法。”
柳兰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唉声叹气跟着易迟迟进屋拿线,“下次真的不能让她上我家了,来一次少点东西。”
易迟迟对此不做评价,拿了红色的线让她选,“你看是哪个。”
红色有区别,区别还挺大。
又因两人绣的花样不一样,需要的红色也不一样。
干脆让她自己选。
柳兰凑了过来,一番认真的挑选后,拿起其中一支,“这个!”
“……你再好好看看。”
看见她挑选出来的红,易迟迟无奈提醒。
原本很自信的柳兰,一听这话手开始发抖,“我、我选错了?”
“和你原来的红有一点点区别。”
很相近的两种红,却不是同一种。
她用眼神示意,“手里的放下,拿你左手第三种红。”
果然,她就不能对柳兰的颜色敏感度有太多的希望。
论对色彩的敏感,柳兰和妞妞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柳兰讪笑着换了线,“你,你咋记得我需要的颜色来着。”
这问的都是什么蠢问题。
易迟迟翻了个大白眼给她,“人家是一孕傻三年,你是生娃傻六年,你的绣样是我出的图,用的蚕丝绢和绣线都是我从羊城背回来的,你说我咋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