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似的振奋起来,“盐焗鸡的方子要不要?烧鹅也挺好吃,我看靠山屯养了不少大鹅,可以做烧鹅,还有……”
“打住,除了凉茶方子别的都不需要。”
盐焗鸡需要用到鸡,野鸡做起来味道啥样她不清楚,家养的鸡杀了吃没人舍得,鸡屁股银行不是开玩笑。
农户就指着鸡生蛋补贴家里。
至于大鹅……
“鹅是集体的,统一分配,没多余的鹅做烧鹅。”
再者,烧鹅也比不上铁锅炖大鹅好吃。
当然,这是以她的口味来说。
总之,她对烧鹅没兴趣。
因为她的拒绝,乔军没了话语。
易迟迟检查了一下张晓琴磨的药粉,发现磨的挺好,满意夸赞了她一句后,接手了剩下的活。
晚间药子叔背着医药箱回来,身上一股血腥味,她纳闷道,“不是说中暑吗?咋还见了血?”
累的够呛的药子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指挥着易迟迟给他倒了杯水好好缓解了一下口渴后,才道,“最开始是治中暑,回来的时候遇上了青山大队的人,又跑去接了个生。”
易迟迟目瞪口呆,“接生不是产婆的活吗?叔你还会接生?”
“产婆接生,我去守着关键时刻搭把手。”
这是担心难产的意思。
“结果如何?”
“还算顺利,差一点点难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