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巴一张开始进食。
大狸悄无声息来到易迟迟的药篓前,伸出毛乎乎的爪子掏她的干粮袋子。
然后,它掏了片鱿鱼干出来。
这是闻母知道她今天要上山,特意给她带的零嘴,还带了虾干之类的,鱿鱼干因为她不大爱吃,药子叔也嫌弃鱿鱼干腥味太重没吃剩了下来。
现在便宜大狸了。
听见动静的易迟迟转头看了过来,见它正美滋滋啃鱿鱼干,收回视线继续喂香獐子。
喂着喂着,她开始犯愁,“叔,酱剩的不多了。”
“留点吊着它走。”
“它能上当?”
“试试,不行扛着它回去。”
药子叔是铁了心要把香獐子带回去养,事实证明这只香獐子压根就不需要他们扛,也不需要他们用大酱吊着,见大狸跟着他们走,它也挪动着脚步跟了上来。
至于脖子上的绳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不那么在意了。
就是时不时会凑到易迟迟身边找她要吃的。
于是,回去的路上,两人不停的薅苔藓、地衣、浆果之类的投喂它。
不喂不行,会咕咕叫。
快到山下时,易迟迟想起件事,“叔,我们没去看松林里的松塔。”
“看了。”
“???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