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们俩都在一起,要怎么关心?
想了想,她道,“明天领证你穿军装吗?”
“嗯。”
重要时刻必须穿军装,“你呢?穿什么?”
“裤装。”
裙子不可能,她就没带外穿的裙子,唯一一条裙子是睡觉穿的,没版型的宽松版,跟麻布袋子套在身上似的。
只适合室内穿。
“……应该给你买条布拉吉的。”
说到这里,他用商量的语气道,“去友谊商店的时候买几条好不好?”
“不好。”
易迟迟果断拒绝,有理有据和他说不买裙子的原因。
“穿不上,回靠山屯了就算不下地干活,也得忙活药田,还要处理药材之类的,穿裙子不方便。”
“要不你别走了,留下来吧。”
“你妈怎么办?我姥爷他们怎么办?”
两个问题一出,闻时萎了,又很快振奋起来,“要不我转回去?”
易迟迟眼睛骤然瞪大,不敢置信,“你疯了吧?你是真的不怕你领导打死你呀。”
辛辛苦苦从西南挖过来的人,干了没多久说要回地方,领导会批条子才怪。
闻时叹气,“你都还没回去,我就开始舍不得了。”
瞅了瞅悬挂着天边快要坠入云端的夕阳,他一脸忧愁地感叹,“可能这就是画本子里说的侠骨柔情吧。”
“比喻错了。”
易迟迟冷酷无情地反驳他的话,“你不是侠,我也不是柔,我们俩是为了各自的理想和目标奋斗的有为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