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过命交情的伤残战友,和牺牲战友的家人。
这在部队里极为常见。
易迟迟对此接受良好,也没想着让他断了这场有着特殊意义的补贴。
“我以为你会不高兴。”
“不会,你放心大胆的往前走,我能赚钱。”
这话一出,闻时自闭了。
他碎碎念道,“媳妇,宁叔说的那个四君子双面绣,一幅能卖多少钱呀?”
“我的理想价位是三百。”
他倒抽一口凉气,“这么贵的?”
好家伙,这要真卖出去了,他媳妇半个月的收入抵得过他两三个月的收入了。
难不成他天生好命吃不了硬饭只适合吃软饭?
“双面绣一直都贵,单面绣要便宜点,不过……”
“什么?”
“这只是我的理想价位,不是友谊商店出的价,具体多少还得看友谊商店。”
“后天就知道了。”
这倒是。
气氛就此安静下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易迟迟才发现自己还在他怀里。
听着男人激烈的心跳声,感受到男人逐渐升高的体温,预感不好地她赶紧伸手推推他,“该松开了。”
再不松手要起火了。
“到时候难受的是你。”
她意味深长。
“不想松。”
闻时听懂了,大脑袋在她颈窝间蹭蹭,抱着她的手不但没放松,还紧了紧。
媳妇儿好香好软,想抱着不撒手,然而就像她说的,再不松手难受的是他。
“没领证,灭不了火。”
易迟迟硬邦邦提醒,闻时身子一僵,这也太敏锐了。
他叹息一声,“好想明天快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