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捆多大,也不知道能不能捆紧。”
现在可没绳子,都是用稻草或者麦草打草绳,然后用草绳捆。
草绳的受力点她掌握不好。
万一捆的麦子还没上车拖回去,在路上就散了咋整。
“让药子教你,实在不行再给你换别的。”
这个可以。
于是,易迟迟跟去捆麦子了。
药子叔最开始手把手教,等她捆得差不多后,才让她自由发挥。
然后,易迟迟就成了莫得感情的捆麦工具人。
一天干下来,胳膊酸的抬不起来,腰累得直不起来,戴着手套的手,更是磨出了水泡。
晚间回到知青院吃好晚饭后,她拖着疲惫的身体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后坐在炕上,用手电筒和蜡烛光照着处理好水泡后,涂抹了厚厚一层美白嫩肤膏。
然后用干净袜子当手套戴上,倒头就睡。
一夜好眠,起来疲劳缓解了不少,手上的药膏已经全部吸收。
吃早饭的时候周秋雨看见她的手,“迟迟,你手不疼?”
这筷子用的太溜了,她胳膊打颤手心也疼,难受的厉害。
易迟迟转头看她,见她拿筷子的姿势别扭到了极点,心里咯噔一下。
这胳膊不对。
“你筷子放下我看看你的胳膊和手。”
“啊?”
周秋雨愣了下,才放下筷子将手递给她。
白琛他们也顾不上吃饭,目光灼灼看过来。
“秋雨胳膊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