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宴晚晚和宁海涛就收到了父母朋友发来的电报。
据说还有包裹,但包裹走得慢,什么时候能收到是个未知。
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两人自然恨上了关明月。
原来也恨,但处于夹着尾巴做人的能忍阶段,这次家没了,父母双双被收监不是农场就是监狱的情况下,宴晚晚和宁海涛直接炸了。
然后就打了起来。
“两个打一个?”
“那不能,老白他们把宁知青拦了。”
可不能让他动手,真动手了男女先天体力差距在这,关明月被气怒攻心的两人打死都有可能。
只宴晚晚则不同,这就是个娇滴滴的弱鸡。
拔个草都能化身嘤嘤怪,干架是真的不行。
“我来的时候,她正被老关同志压着打,宁知青被老白他们拉着怒骂。”
说到这里,她皱了皱眉,“我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嘴能脏成那个样。”
就跟没学过说话似的,脏得人耳朵都恨不得都闭起来。
“还好老白他们不咋说脏话,不然我得拿葫芦瓢敲他们脑袋。”
易迟迟无语望天,关注点错了喂妞。
“现在不是宁知青嘴脏不脏的问题,而是他和宴晚晚会不会破罐子破摔的问题。”
这俩要真是破罐子破摔,知青院往后别想有清净日子过。
就不知道关明月有没有准备能将他们一棍子打死的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