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使唤,他力气大。”
药子叔想了想,“……我好像没活需要他干。”
现在地也翻不了,能翻还可以种点药材。
屋顶之前扫过了,这几天大晴天也没下雪,柴火……
“砍柴去。”
想到后院柴垛里码着的柴火,他风风火火站起身催促道,“你们俩一起去,多砍点柴火回来给我劈好码好,不然我担心雪来了柴火不够。”
这是俩砍柴的好手,年轻力壮不用白不用。
“还有雪?”
易迟迟不敢置信,药子叔看了看外面的天气,神情严肃,“今年气温有点不正常,等着看吧,铁定倒春寒。”
“雪也还有好几场!”
药子叔一语成谶。
说有雪,雪就在正月初三的下午来了。
上午还阳光明媚,十点多天气开始阴沉下来,到了下午两点多阴云密布、狂风呼啸,气温开始骤降。
晚上七点多,鹅毛大雪开始飞舞着落下。
一觉醒来,好不容易恢复本来面貌的天地间又成了一片银装素裹。
枝头屋檐下那一串串冰挂,尖锐又锋利。
拿棍子轻轻一敲,哗啦啦的脆响中被敲下来的冰挂碎落一地。
片片晶莹。
周秋雨咽了咽口水,“据说冰挂是甜的。”
这孩子咋看见什么都想吃?
易迟迟他们对她看见什么都垂涎的样子感到无语。
“老白啊,要不你给秋雨摘个冰挂让她尝尝味道?”
祁扬一本正经,易迟迟觉得可以,“给她摘。”
白琛点了点头,“行,我给她找个干净点的摘下来。”
然后,白琛给周秋雨摘了一挂干净又漂亮的冰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