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拉的声音如梦似幻：“我在做梦吗？”
把小丑烧成焦炭之后，火苗仍然一突一突地蹦哒，越蹦越高，最后炸开来，在屏幕中流下一片红色的火光。
而后，火光逐渐退去，烧成了一只带着火光的蝙蝠标志。
视频到此结束，但所有人还没从刚刚的震撼场面中缓过神来。
芭芭拉率先回神，在键盘上弹奏了一曲野蜂飞舞：“不行，如我所料，视频销毁了。”
斯蒂芬妮迟疑着开口：“这是什么意思？是说B杀了小丑吗？杀了还给火化了？”
“斯蒂芬，你还记得黛薇说的吗？关于他们世界的B是怎么成为狂笑的。”提姆定定地看着屏幕。
“超人杀死了小丑，然后......”斯蒂芬妮意识到了提姆的意思，“你是说，你消失的时候是去了黛薇的那个世界？”
“有道理，那个世界的‘我’在意识到小丑的尸体上携带了传染病毒，必定会把他烧了。”达米安点头，“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到那个世界去？”
迪克揉了揉自己的后颈：“看来，小丑的那个房间我们明天还要再去一次。”
“以及伯纳德，现在想来他作为一个有魔法天赋的人看到的东西说不准比小红多，所以才会吓成那个鬼样子。”
“哦，这个啊。”提姆说，“有可能不是因为他看到了什么，而是因为我们两个进的不是一个空间？”
斯蒂芬妮把电脑放在地上，去红头罩的冰箱里顺了另一罐可乐，开瓶之后‘恭敬’地递给提姆：“请。”
“斯蒂芬，你正常点，你这样我受不住。”口嫌体正直的红罗宾先生还是接过了这罐可乐，正式进入讲解状态。
“首先，我和伯纳德进入的确实不是一个空间......”提姆缓缓讲述，尽量在这个过程中不带一丝自己的个人描述。
“那些东西呢？”听完后，迪克率先发话，“先拿去验个DNA。”
“去哪验？”杰森听完提姆的叙述后脸色黑沉得仿佛带了个黑面具，“别告诉我你想回蝙蝠洞？”
“那又怎样？又不是——”
“迪克！”杰森鲜少这么喊他的名字，要么是调侃地喊他迪基鸟，要么是怒气上头地骂他迪克头。
上一次听到杰森以这种语气喊他的名字，还是杰森当罗宾的时候。
“迪克，老头子现在还在为庄园里那两个女孩子烦心，就不要拿这个去烦他了。”杰森的语气很是冷淡，“冰山餐厅底下就有检测装置，我好歹也是东区老大，这点东西就不用拿回去干扰老头子了。”
“杰伊。”迪克抓住杰森的手腕，“如果这是你的决定的话，那我没意见，你们呢？”
迪克的目光扫过剩下的几个人。
“我都可以。”提姆率先表态。
“OK.”斯蒂芬妮紧随其后。
“可以，杰森，如果你不想被布鲁斯知道这件事的话，我可以帮你拦截蝙蝠洞对这方面信息的获取。”芭芭拉温柔地说，“你知道的，我们是家人。”
达米安这时候难得爽快：“陶德，我尊重你的意见。”
“好，走吧。”杰森低着头按手机，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和他们说过了，直接去吧。”
斯蒂芬妮故作轻松地说：“挺好的，我也可以去享受一下冰山餐厅美食了，五星级大厨呢。”
“行，我让他们开火。”杰森薅起搁在一边的红头罩，往屋外走去。
......
打工人打工魂，等他们到达冰山餐厅的时候，这里的大厨竟然已经收拾出四菜一汤两甜食等着他们临幸了。
斯蒂芬妮比了个大拇指。
原来你也是大资本家啊。
杰森懒散地点了点头：“把东西摆到我的休息室去。”
候在一旁的厨师忙不迭点头，殷勤地把菜品端上餐车，然后以一种迅速而不失优雅的姿势连人带餐车一起消失。
杰森回头看着自己身后脸色各异的兄弟姐妹们：“走吧，这边。”
冰山餐厅底下的设备和蝙蝠洞肯定没法比，但也算是市面上比较高端的设备了。
提姆把自己从异空间里的东西一一摆出来，然后再一一喂进这台机子。
“行了，你们是要在这里守着还是去休息室等？”杰森故作轻松地说，“休息室就在旁边。”
“你不走的话，你觉得我们能安心去休息吗？”迪克将手搭在杰森的肩膀上，“你想等我就陪你等，你想休息，那我们就去隔壁吃夜宵。”
杰森紧了紧拳头，而后拍掉了迪克的手：“走吧，反正结果大家都知道了，来这也不过是验证。”
“杰伊，等等我！”
慢吞吞坠在身后的提姆看着身边身高到自己肩膀的达米安，由衷感叹：“我总算知道另一个杰森为什么会和黛薇关系这么好了。”
斯蒂芬妮也跟着叹息：“救命之恩啊。”, ，887805068
“不用你说，戈登。”达米安坐直身体，死盯着前方幕布上小丑的笑脸，“你们难道都没看出来吗？这个小丑，已经死了。”
“死？！”
杰森蓝绿色的瞳孔里倒映着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