疵。
就像一双温柔和蔼的手,将那蛊纹轻轻推开。
力道不大,也不足以撼动灭城。
可却能让十岁少年收回蛊纹,惊骇万分。
“小子,你到底说不说怎么指挥这些萤火虫啊。”
老司机略感不悦,将瓶子又重新放在车前方,专心双手把握方向盘。
“说,我说…”
十岁少年将蛊纹收起,那色彩才紧跟着消失不见。
它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可以奖励这人类的。
唯一能做的,就是一边告诉他,如何下达命令,一边将几只小白虫的操控权,转交给他。
看着老司机,用它令诡胆寒的小白虫,在瓶子里写字。
屈辱中,又带了一丝离谱。
十岁少年想了想,问:
“叔叔,你有时候会不会做梦。”
“废话,谁没做过梦。”
“……”
虽然被回怼,但还是保持着良好的心态,严谨道:
“连续的梦。”
“喔喔,有啊,有个死老头,总说是我爷爷,脑子有坑,我是孤儿院出生,哪来的爷爷。”
“那有没有可能,你把它孙子“吃”了。”
“哈?”
老司机感觉这小孩说话云里雾里的。
咋自己还吃人了呢。
玩哲学是吧?
吃苦成不了人上人,吃人才行。
好家伙,内含我公司来历不纯?
老司机冷哼一声,一路上硬是给它讲解了公司从零到有的经历。
说得十岁少年脑袋嗡嗡响。
这话题是不是越来越超纲了。
首至下了车,晕头转向的它,首朝亡崖云霄车的方向走去,老司机才愤恨道:
“这小屁孩,开始惦记我家闺女,而后内含我不干净,气死人。”
黑山老妖抹了抹汗,心说那破道之上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
孙子爷爷的,还吃不吃的…
可还真别说,自家大哥确实有股,做什么事都没法惹诡生气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