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影叉着腰,有种把自己牛逼坏的爽感。
“你影子大爷的诡技,厉害吧!啊哈哈哈哈,瞧见没,灭城都头疼的虫子,我啪一下,全没——”
嘭——
项链抵挡的攻击次数,再次减一。
而诡影又重新回归半跪之姿。
“妈的,有种被压着我!”
“没有那项链,你早死了!”
诡影发怒,判官又何尝不怒。
老子是想压着你?
老子想杀了你!
判官望着空中书写的‘诡影’,心里说不出的恼火。
从诞生到现在,它就没失败过,所有写上名字的,全死了。
唯有林帆不死。
现在好了,连他契约的诡异,自己都搞不死。
在将诡影重新‘镇压’之后,判官猛地又是挥出蝗虫,配合‘阵’,重新铺天盖地,朝着诡母而去。
奈何诡影这一下清杂,诡母也己经杀了过来,眼见就要再次打中。
诡母的攻击,附有不可自愈的强大,挨多两下,活着跟死了没有半点区别。
“看来…我也不能藏了啊。”
判官眼里闪过狠光,在诡母即将命中的一刹那,判官位置忽然变成一只蝗虫。
而诡母侧边,变成了判官。
笔墨一点,诡母被毛笔触碰,身子幻化为了墨水,在半空中爆开,消失不见。
原地,也成了一只蝗虫。
目光朝后望去,诡母己经出现在蝗虫的最后端。
身上沾黏了不少墨水。
这些墨水不定时的,会在某一滴幻化为蝗虫,以不怕死的精神,对着诡母就是一咬。
蝗虫的攻击,乃是灭城之力,这一吃痛,诡母下意识就是狠狠一拍,打得自己生疼。
“本打算留给酒仙的出其不意,倒是给你逼出来了,等我杀完人类,再解决完酒仙和书生,回来把你也给杀了!”
判官冷哼一声,明明自己伤痕累累,受伤最重,只是将诡母传远,并且对其造成点轻伤。
自身的底气,倒是莫名升起,精神上己经将诡母彻底压制。
“师傅,我来助你!”
伊乞乞心里一紧,望向还有六七次机会的项链,立马挥出血涂狱!
在血涂狱展开的瞬间,判官的笔墨竟自主绘制了伊乞乞三个大字!
啪的一声巨响,伊乞乞双膝跪地,双手死死支撑着,不让自己整个人趴在地面上。
伤害被项链挡住了。
可这威压…不似诡异该有的啊!
“是…和诅咒同样的威压。”
与伊乞乞一并诡异化的红盖头,脸上露出惊骇之意,它没曾想,竟还有诡异,能够动用到诅咒的本质,以此成为诡技。
在血涂狱展开的瞬间,飞奔过程中的判官,莫名震在当场,眼里同样震撼。
脑袋几乎空白,隔了许久,才不可置信道:
“我被…区区半步,给镇住了?”
“我去,两尊西邪!”
黑袍老者惊呼一声,激动的站了起来,有些头疼。
还以为是势均力敌,双方皆是钢板一样强硬的实力。
可这血涂狱一出,判官除了莫名的自信远超他们,其余没有一个优势的。
黑袍老者惊叹林帆的召集能力,不过其重心,依旧在诡母和判官身上。
也就是说,在看到红盖头出现之时,它想的是,判官无论杀不杀这个人类,败局几乎定下。
诡母近乎必胜。
看来…酒仙真的见不到了,它……得动用白莲。
“就是不知道,判官这脑子灵不灵光,别到死都不用啊。”
……
诡影半跪的回头一瞥,冷笑道:
“还西邪呢,都快被镇得诡吃屎了。”
诡影是半跪,红盖头是全跪,还得双手撑地,而且是诡异化后的。
如此一对比,孰强孰弱,一目了然。
论毒舌,红盖头自愧不如这话骚还多的诡影。
但这么久的对线,它也深得对线的精髓,开口回应便是首击痛点道:
“你怎么每次出场,不是被封印,就是跪着?”
“你他mua——!”
诡影急了。
红盖头爽了。
一句话便奠定了胜利的基础。
林帆忽视它们的对线,目光死死凝视判官。
虽然是止住了它的速度,但从刚才对付诡母那一招就能知道。
对方可以让蝗虫先行,然后瞬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