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师所创,一苇渡江,任尔大江汹涌,我自一苇可度!
“雕虫小技,班门弄斧。”
青锋古剑将佛剑寸寸破开,一戒和尚吐血不止,双手一拍,如金钟轰鸣,夹住古剑,即便是罗汉金身,依旧被剑炁搅的血肉模糊,不停逼向一戒和尚的胸口。
笑佛准备出言相劝,却被铁浮屠拦住,淡淡地道:“这老小子动了杀气,你劝不住的。”
笑佛旋即轻轻摇头,双目合十,嘴唇微动,念起经文,竟是往生经。
青锋古剑一往无前,罗汉金身发出铿锵之声,可下一秒就支离破碎,刺入和尚胸口。
千钧一发之际,远处忽然传来一声阿弥陀佛,声音不大,却清楚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一戒和尚忽然瞪大眼睛,接着扯开嗓子,凄厉叫道:“三师兄!救命啊!”
青锋古剑已然刺入一戒和尚胸口,鲜血在他胸前绽放出一朵血花,却在听到佛号后停了下来,不是刺不进去,而是青锋古剑的主人,剑君感受到一股令他都有些心惊的气息若有若无将自己锁定,若这柄法剑搅碎和尚的心脏,那他也会遭到来人的雷霆一击,虽不致死,但必重伤,当然届时笑佛与铁浮屠自会出手阻拦,但是能够拥有如此宏大佛意之人,居然是这和尚的师兄,那他的师傅以及师门又是什么来头,这才是剑君所考虑的。
一个面相和善,浑身萦绕着淡淡白光,穿着朴素僧衣的年轻和尚快步走到一戒和尚身边,他的双眸极为奇特,竟是两团柔和的光明。
一戒和尚的师兄对着剑君行礼,声音溪涧清泉,顿时令人心中戾气消散大半。
“这位道友,我这师弟从小就爱乱讲话,要是惹你生气了,你可别往心里去啊,我带回去跟他好好说说,是可以罚他抄写经文的,实在不行,罚他打坐也行,就是他写的字不好看,打坐嘛也爱乱动,不过我师傅喜欢他啊,实在没别的办法了,你要是还不解气,可以扎我两下,但是别下死手,唉,我这僧袍是新的,不能给你扎破了,就是流血怎么办,不穿有点冷,穿吧,肯定会脏,血不怎么好洗的,我以前吧...”
众人不由的愣住,这和尚咋是个话痨啊!
一戒和尚叹了口气,有气无力道:“三师兄,我快死了,麻烦你能别扯这些了吗,你赶紧揍这个老东西啊!”
三师兄摇摇头道:“可是小师弟,我打不过他啊,你是知道我的,从小到大就不会打架,就连山上那只大白鹅都没辙,这次下山换了身衣服,它就不认得我了,追着我咬,腿都给咬破了好几处,不信你看看。”
说着三师兄就要将裤子拉起来,一戒和尚惨嚎道:“三师兄!你要再不动手,我发誓,回去以后天天揍你养的那条狗!”
三师兄闻言跳脚道:“不可不可!要不是小枣,我早就被大白鹅啄死了,可我真打不过他啊,师傅下山前叮嘱我,不能跟人打架,只能讲道理!”
“那你快讲啊!”
三师兄连连点头,转过身苦着脸对剑君道:“道友...你也听见了,求求你放过我小师弟吧,你看你是道门中人,我总不能用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来劝你吧,而且你这么厉害,欺负我小师弟不太明智啊,这可不是我危言耸听,我虽然是老三,但是我那些师兄师弟,一个比一个怪,也都很会打架,我们呢都很喜欢这个小师弟,你要是杀了他,我们肯定要找你报仇的,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如我们别打了,交个朋友嘛,以后逢年过节走动走动,多好啊!”
剑君嘴角抽搐两下,竟真的将青锋古剑收回,三师兄忙跟他道谢,从包里取出几块儿破布,嘟嘟囔囔说着闲言碎语,什么这是要用来做袜子的,染上血穿着别人一看就是旧的之类的,听得一戒和尚脑子嗡嗡的。
待他替一戒和尚包扎好,冲李秋凡笑了下,摸着头对剑君道:“要是不打了,我们...就走了?”
青锋古剑飘荡在面前,剑君看了眼正在奋力修补承载小地狱法剑的徒弟,冷漠道:“你们可以走,但是他,还有她,以及那些鬼祟妖物,不行!”
剑君指着李秋凡、惊蛰还有石头他们不容置喙道。
三师兄为难道:“他们是我小师弟的朋友,肯定是得带着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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