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二楼,胖子父母住的房间门口站着两名保镖,身穿白
大褂的医生护士进进出出,看起来很忙碌。
保镖认得胖子跟徐云,没有阻拦,但李秋凡却被挡住。
徐云道:“阿宽的朋友,让他进去。”
进到房间,原本的卧室已经被改造成了隔离病房,一左一右,里面躺着一男一女两个人,是胖子的爸妈,都插着呼吸机
和心律仪,几个大夫神情凝重,正围在一起研究病情。
“我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病了?!”胖子看着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的父母,担忧之情难以掩饰,毕
竟是亲生爸妈,不管怎么样这份血脉之情都无法摒弃。
徐云摇摇头道:“一夜之间,他们同时生病,这已经是我请的第八拨大夫了,等下看有没有什么好消息吧...”
李秋凡现在隔离窗外看了一会儿,眉心紧皱,始终没有说
话。
房门打开,一个看起来温婉贤淑的女子走了进来,胖子叫
了声嫂子。
徐云迎上去道:“小雅,你怎么不多睡会儿,昨晚一夜没
合眼,这里有我跟阿宽呢。”
李秋凡本来在观察胖子父母,正想着等会儿到隔离间仔细
看看,突然感觉到什么,转身望去。
“这位是?”
胖子介绍道:“我嫂子,叫宋雅。”
“嫂子好,我叫李秋凡。”
上前握手,宋雅不知为何,看到李秋凡顿时有些不自在,
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
“小雅...小雅?”
徐云叫了两声,宋雅反应过来,抬手轻轻与李秋凡碰了
一下。
“怎么了?”徐云发现妻子有些异常,关切地问道。
“没...没事,我有点累了,既然你们在,我就先回去休
息了。”
宋雅慌乱地说了句,转身就离开,脚步急促,像在逃离什
么一样。
徐云与胖子对视一眼,有点疑惑宋雅今天的异常行为。
“可能是太累了吧,凡哥你别介意,我嫂子人很好的。”
“不会...”李秋凡笑了笑,眼睛眯成一条缝,精光闪烁。
过了一阵,隔离病房内的医生出来了,胖子跟徐云急忙上前。
异口同声问道:“大夫,我爸妈的病怎么样了?!”
一个戴眼镜的老大夫叹了口气,摇头道:“我从事岐黄之道数十载,大大小小的疑难杂症见过无数,可令尊跟令堂这病,我实在查不出来个所以然,徐少爷,您还是另请高明吧,今天
这趟出诊我没帮上什么忙,就不收诊金了……”
嘭!
徐云一拳砸在隔离室的玻璃门上,拳头都渗出了血,把那个大夫吓了一大跳,徐氏集团的名号他自然听过,生怕这位爷降罪到自己头上。
就在两兄弟一筹莫展之时,李秋凡开口道:“让我看看吧...”
徐云忙问:“李兄弟也懂医术?”
李秋凡道:“略懂”
徐云心里刚刚涌出的希望很快破灭,连这些享誉全国的教授都没办法,一个十来岁的学生能有什么法子……但碍于胖子
的面子,没有打击他。
徐云没说话,可这位教授就不一样了,立马找到了存在感,推了推厚重的眼镜道:“医术博大繁杂,病因千奇百怪,药理更是变化无常,你是医学院的学生吗?有没有从业资格证?才学了几天医就敢为人医治,出了问题谁来负责?你可知道徐总跟徐夫人的病连我都不知道病因,你这黄口小儿就敢大放厥
词!”
李秋凡切了一声道:“这位...叫兽,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吗?叫做对症下药,你不知道徐总和他
夫人的病因,却不代表我发现不了!”
“荒谬!简直是可笑至极!”教授被李秋凡这话怼的浑身颤抖,脸色涨红。
他周围的医生纷纷开口帮腔,指责起李秋凡,而且越说越
难听。
“刘老您消消气,年轻人嘛,就爱出风头,尤其是在徐氏
集团老总这种大人物面前...”
“对啊老师,没必要跟一个傻子计较!”
“哼哼,这年头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自称高人了,真正的国之栋梁却被遗忘,价值观扭曲,人心不古啊!”
“……”
李秋凡眼神微寒,对这个刘教授道:“要是我治好了他
们呢?”
刘教授旁边的一个中年大夫立马叫嚣道:“要是你能治
好,我...我们所有人把这块钢化玻璃吃掉!”
李秋凡噗嗤笑了,指着那个大夫道:“趁现在先去镶口金牙吧.,钢化玻璃,你这牙口怕是咬不动!”
“吹,使劲吹!那要是你治不好呢?”
“治不好?我牙口比较好,咬得动钢化玻璃。”
“呵呵,大家都先别走,观摩一下这位‘神医’要怎么样医治徐总跟徐夫人吧!”那大夫丝毫不示弱,看傻逼一样看着李秋凡,他旁边的大夫护士也都抱着一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