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露出了马脚。
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
“系统！防御系统？”
郑启年点头：“你说出加强防御系统时，我刚收到乔乔的消息。她问我，是谁篡改了她的系统。不仅如此，她查到了你的IP地址就在我家，通过我家的摄像头，看见了你的出现。”
南山：“……”
百密一疏啊！
亏他觉得自己警惕性高，没想到搞到最后，啥也不是，还是被师父发现了。
“我先走了。”
南山想溜走。
“南山，你别走了。你师父正在来的路上，你现在溜走，确定她不会生气吗？”
南山：“……”
他无话可说。
除了坐下来乖乖等师父，什么也做不了。
半晌，南乔赶到。
南山将一杯热茶送到南乔面前：“师父，喝杯热水暖一暖。”
南乔没喝茶，有些话，还是想问一问他。
南山：“师父，我交代，坦白从宽。你问什么我答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确实很意外，你竟然会提高防御系统，你什么时候会这些的？”
“最近，我也是今天试一试，才发现原来我可以做这么多。”
郑启年喝进嘴里的水差点喷出去，这么天才的吗？
所以被研究，成了实验品，还能有这么大的造化？
真的很让人羡慕啊！
再转眼一想，谁又想当小白鼠被人研究呢。
研究好了是南山，研究失败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除了电脑技术，你会医术吗？要不要试一试？”南乔想要验证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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