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吗？”
“妈妈，我明白。”
“接近”这个词都用上了，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
南乔吃着紫米饭团，陈曼坐在她的旁边。
“乔乔啊，你那两个亲戚，要多注意。他们是你的亲戚，应该懂得避嫌。什么都不筛选就想进来，当我们这里开饭店的吗？”
“曼曼，你放心吧，我也不会同意他们随便进来。国有国法，医学社也有医学社的规矩。人员名单不用变动，按照之前制定的计划去做。”
“好嘞，我就喜欢你这种不拖泥带水的性子。”
南乔笑道：“你跟阿年一起做实验，感觉怎么样？”
“挺不错的，虽然郑教授很严肃，但是跟着他，我学了很多知识，受益匪浅。”
“他严肃？”南乔还真不知道这件事。
“真的很严肃，尤其是在工作中，一丝不苟，严肃又认真。”陈曼嘿嘿笑：“不过他那张脸赏心悦目，冷酷起来也不会让人太害怕。”
帅就完了。
南乔：“……”
南乔认识的郑启年，不是这么严肃的人。
看来，还是她了解得太少了。
此时，门外站着一个人。
“虞梦，好久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