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砸了吧?”汪小姐不高兴的大嗓门。
“哦呦,汪小姐啊,宝总是你介绍我认识的。你讲他不能把自己的招牌砸了,我说万一啊,万一他就砸了呢?那么宝总还是身家千万的大老板,我们湖西针织厂的上千人可就全完了,我反正也要退休了,撸掉我也无所谓,可厂子里的工人们怎么办?谁家不是好几张嘴等米下锅?”
王言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范总,你不要急。现实情况在这呢,宝总就是想跟你签合同,他也签不了字。而且说不好听的,宝总才死里逃生,你这样确实不太合适。
不过你的忧虑我也能理解,这样,你先找地方呆着,等这两天宝总的事儿解决明白,到时候汪小姐找一找爷叔,让爷叔跟范总见见。”
“现在就能见的呀,汪小姐。”
“爷叔七十多了,现在宝总出事情,他要处理的事情多着呢。你等着吧,过几天我给你打电话。”汪小姐摆了摆手,看了王言一眼,提着包就进了医院。
“范总,不要心急,再耐心等几天,我先进去看看情况。”
王言也没有再同范总多讲,拍了拍他的肩膀,跟着汪小姐一起进到医院的住院楼。
“这个范总真是一点人情都没有。”汪小姐继续数落着范总。
“换位思考嘛,人家进了原材料,找了工人,这就是上百万花出去了。现在流水线已经开始生产,一分一秒都是钱,范总身上压力不小的。以前的条件说的再好,不白纸黑字的落到纸上,也全都不作数。想要范总讲人情,也总该先是朋友嘛。无缘无故的,还面临着随时可能出现的损失,他哪有那个心情。”
“是是是,就你思考的明白。不过我不管的,谁是朋友,我站谁一边。”
王言笑了笑,没再多讲话,同汪小姐一起来到了阿宝的病房。
这里真是热闹,乌泱泱的一群人,其中充斥着两种清晰的喝骂。一个是护士的,催着往外撵人,另一个是玲子的,充分发挥女人本色,跟护士一起把人往外赶。
“玲子姐真凶。”看着玲子彪悍的样子,汪小姐忍不住的吐了吐舌头。
“你以为你很温柔嘛?”
“什么?你说我……”
“你看看。”王言耸了耸肩膀,还挑着眉,一脸我说准了吧。
汪小姐不满的瞪眼,抡着小包拍了王言一下,就走一边进了病房。王言当然是护着的,他将有些拥挤的人还算温柔的分开,就这么一路顶了进去。
病房内的人也不少,都在这慰问呢。阿宝这是双人病房,另一张病床上的人是很懵的,一只手啃着不知道谁塞给他的苹果,看着眼前的热闹。
现在阿宝的情况不是太好,双目无神,满是疲惫,不时的还要哎呦呦的痛呼。一群人又围在这里关心,他也不得不应付着。毕竟玲子也不是傻的,能赶走的都在外面呢,能进病房的都是不好赶走的。
王言凑上前去亮了个相,大致的安慰了一下阿宝,没有说太多话,便又随着放下心来的汪小姐离开,给她送到了27号去上班。他自己找了个地方吃过了早饭以后,就接到了陶陶打来的电话,让他去到公安局配合调查情况。
也就是原剧中开始的那样的一副场面,不过同王言了解情况的规格高了一些。虽然他很低调,但是要找人了解情况,总要先清楚他的身份,陶陶等人大嘴巴,肯定是一点儿隐瞒都没有的。事实上知道了鸿运的老板,他们自然也就明白了更多,所以也就自然对王言客气很多。
当晚,夜东京。
对于阿宝的遭遇,葛老师表示感叹:“哦呦,真是人生无常啊。宝总嘛我知道的,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从来挑不出毛病的。结果现在呢,被车撞进了医院,还不知道是谁做的,哦呦,包的里三层外三层,我看着都疼。”
陶陶义愤填膺:“不要叫我知道是谁做的,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你也开车去撞回来?”
“玲子,我跟你讲你不要小瞧我。只不过是现在我有芳妹了呀,就算现在,我也敢打人的好不啦。”
玲子疲惫的揉着太阳穴,嫌弃的翻了陶陶一眼,没心思再搭话。
菱红说道:“你们说那些人也真是的,以前宝总没出事儿的时候,对他们也不错吧?现在才收到消息,一个个就跑过来了,恨不得把夜东京都给翻了,一点儿人情味都没有。哎呀,王老板你怎么还吃的下呢?”
“宝总又没死,就是遭点儿罪,这结果不挺好的?我又不是玲子,还得跟着一起茶饭不思啊?”王言好笑的摇头,喝了口小酒,“况且说句不好听的,宝总这次真被撞死了,那不是也要吃饭的?”
“你说的对,宝总没问题就行了,咱们该吃吃该喝喝啊。玲子,你就别愁了,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赶紧吃,吃完好好休息。宝总又没死掉,医生还说以后四肢健全,没什么其他的影响,那你还担心什么?其他的那些事儿,都能解决嘛。”
菱红给玲子夹着菜,自己也大口的吃了起来。
正在这时候,王言放在桌子上的大哥大响了起来。
他接通了电话:“我是王言。”
“嗯,有消息了?”
“好,别动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