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十分不错,上面的涛子媳妇基本不怎么管事儿,只是看到了问题才跟她说一说,更多的时候是在管采购、账目等等。所以她在这里很自在,大事小情,前台后厨,基本都是她管事儿,心中已经涌起了一种名为成功的感觉。
正在她跟那玩手的时候,眼见着正对收银台的门口走进来的王言,上一刻还板着的脸,下一瞬便换上了大大的笑脸:“吆,王爷来了,就您自己?赶紧楼上包间坐,吃的也安静一些。”
王言摆了摆手:“不用了,小杏,给我做八个菜打包带走。”
“得嘞,那我这就去安排,您老先坐着喝点儿茶水。哦,对了王爷,涛子哥在楼上,还有马哥也在这跟人吃饭呢,您老不去看看?”
“我就不去了,你赶紧让师傅做菜,家里人饿着呢。”
王言摆了摆手,看着孟小杏转身去后厨,不喜欢听着嗡嗡嗡的嘈杂,他转身出去到了外面停自行车的地方,坐在不知是谁的自行车后座,弄了根烟点着,看着过路的车辆行人,看着他们的精神面貌。相比起七五年,早已大不同。
人民生活水平显着提高,公共设施建设明显加强、改善,人们的精神面貌也不一样,看着就是有股子干劲,那是对钱的渴望。以致于进入了新世纪,矛盾竟成了先进的物质生活同落后的精神文明之间的矛盾。意思是社会进步了,但是人不行了,道德教育没跟上,但总体来说还是好的。毕竟吃不饱饭的时候,更不要谈什么精神文明。
而由物质生活条件不同所带来的,是条件一般的,或者条件不行的,对更多、更好的物质条件的追逐。
这本没错,只是难免的引起了一些不好的事。
在此过程中,因为正当得利太累、太难而选择走捷径。也因为信息发达,见识了不该见识的,由此经历了不该经历的,从而心神失手,就此沉沦。在物欲横流中徜徉,放肆着自我。最典型的,便是男女关系的极度混乱。
虽然那点事儿从来都乱,但从没有如现在这般轻松,毕竟还有已经腐朽的宗族乡老制度,可以沉塘浸猪笼。现在如果不是某一方恶向胆边生来个同归于尽,那么可以说不管男女,这种事儿几乎没有惩罚,几乎不用付出什么,就挺可悲的……
挨千刀的王言虽然也该沉塘,但是这不耽误他悲伤春秋。就好像有些人反对着一些事,实际上他正做过那些事。他反思的只是社会现象,而不是他自己。人嘛,谁又不是一条双标的狗呢?
虽然过失不能用功绩来补偿,但是除了男女之事有亏,他真的可以立地成圣。行医治病救人无数,上不起学、吃不饱饭的孩子他供着,穷山恶水的地方他出资帮持着,还曾教化百姓,让无数吃不饱的平明百姓吃饱、吃好,如此几百年过来,当得功德无量。就算弄死的人也不少,但就算是老天爷爷、阎王爷爷、上帝、撒旦也会原谅他的……
“刚才小杏说您过来了,我一下楼没见着人,问服务员说你在外面呢。我说王爷,大中午的,您老跟这晒什么太阳啊?不嫌热啊?”
已经是两个孩子爹的涛子从台阶上蹦下来,就着惯性停在了王言面前。
王言摇头一笑:“屋里面人太多,乌泱泱的受不了,热又热不了多大会儿,多晒晒太阳对身体有好处。”
“您老一天就欺负我没文化,尽蒙我,我就是不懂,也知道就算晒太阳有好处,那也没有晒中午这么大太阳的傻子。”笑话了一句,涛子接着说道:“马都在上面跟朋友吃饭呢,跟我说下个月要结婚了,他还说等晚上找您去呢,要亲自跟您老说。”
“吆,还有这事儿呢,那我确实得去看看,也省的他再跑一趟。”说话间,王言扔了手里的烟,动身跟涛子重新走进饭馆:“小马今年都二十八了,这终于定了婚事,不容易啊。还是之前的那个吗?”
“是,我也问了一嘴,就是年初他同事给介绍的,文化部工作的那个。”
王言倒还真没研究过现实世界中马都娶的什么媳妇,想来应该不是同一个人。毕竟这一次受他的影响,马都成明早,又远比同时期更有钱。到现在马都还是编辑呢,就算是到了以后,编辑也是掌握着文学创作者命脉的。
这会儿又没有网络,全都是正经的出版渠道,所以马都职位的关键性可见一斑。除了早都成名的作家,剩下的那些没名气的人想要发表在他们文学期刊,最要过的一关就是编辑。
马都从业早,那么地位就要比原本同时期还高很多。
如此种种一系列的影响,自然导致了认识的人,发生的事有大变动。别的不知道,这些年马都就没少搞对象,到了现在也算是安稳了。
由涛子带路,王言跟着到了顶楼,打开了其中一个包间的门。
里面马都正与五个人举杯喝酒呢,看到王言开门进来,赶紧着放下酒杯,起身从里面绕过来,嘴上说着:“王爷,您是过来吃饭啊?”
“没有,我老丈杆子不是病了,动了个大手术吗。修养的差不多了,今天出院。忙活一上午,家里没有吃的,就过来打包几个菜回去。”王言笑呵呵的拍着马都的手臂:“本来不想过来打扰你了,不过涛子说你下个月结婚,晚上还要亲自过去通知我,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