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中,一帮人在一楼吞云吐雾,王言笑呵呵的接过铁头递来的枪,如此问道。
“人家结婚那么多年,孩子都能满地跑了,哪有什么死心不死心的。”铁头沉默了一下,说道:“我就是看看她过的怎么样……”
小戴拍了拍他的肩膀:“铁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言哥可说了,台南帮的风俗店里可有日本女人。一会儿咱们过去,让那个冯昆给咱们安排安排,来个真正的轰炸东经。”
铁头笑道:“必须的。”
在这些人的注视下,王言卡卡的摆弄着手枪退了膛,而后象征性的插在腰间:“走了,咱们简单的去吃口饭,然后就去盘算盘算台南帮的家底。”
一边的太保小心的问道:“言哥?要不要我跟你们一起去?”
白天的时候,他去找了老鬼他们,已经从他们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本来他就害怕王言,听说昨天死了十个人,尤其里面还有风光无比,不可一世的台南帮流氓头子高宏在内,他就更害怕了。
同时也在为之前对王言的不尊重而忏悔,因为王言真的没有拿枪吓唬他们玩,是真敢弄死他们。同时也万分庆幸,幸亏自己还算有良心,远房亲戚的侄子都照顾着,对王言有用,要不然他就是不死,可能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王言说:“想去就去吧,正好到时候你们三个一起轰炸东经,耍耍日本娘们儿。”
说是简单的吃口饭,但实际上四人还是大鱼大肉的大吃大喝了一通,席间的话题也没别的,就是小戴跟太保两个说骚话,铁头心猿意马的在一边听着,他需要如此去发泄一下情绪。千辛万苦来到这里找女人,结果女人跟了小日本的流氓头子。转而也想跟着好大哥做流氓,结果前面才刚说了话,紧接着就去抡刀片子跟人火拼,还死了不少人。今天又是见到了女人的幸福生活。这三件事,每一件都是一个打击。
吃过了晚饭,去到大吉酒吧的时候已是七点多。又是一天夜生活的开始,但是今天的大吉酒吧的霓虹招牌却没有亮起,门口也立起了装修歇业的牌子。
最让王言感觉有意思的是,他在远处看到了几个昨天的客人,他们聚在一起,看着这边的情况。见他的目光看过去,那些人激灵一下子,然后转身就跑。果然,哪里都有不要命的好事者。
而在这酒吧门口,一个鼻青脸肿的小弟带着一个昨天没见过的小弟恭敬的叫人、开门,这是老带新,怕新来的人不认识言哥,避免不必要的误会。
王言满意的点头,拍了拍那个鼻青脸肿的小弟,而后当先走了进去。
酒吧内,早先一步得到消息的冯昆,已经拄着拐,带人站在进门的位置等着了,见王言进去,二话不说就是齐声的招呼‘言哥’。
冯昆笑道:“言哥,你看收拾的怎么样?还满意吧?”
昨天破碎的桌椅,以及满地的玻璃碴子、血迹、呕吐物、屎尿等等已经统统不见,桌椅全换了新的,吧台被打碎的玻璃酒架也重新装好,空气中丝毫的难闻味道都没有,满是香薰的味道。
王言点了点头,在靠近舞池的位置坐下,弄了一杯酒喝,点了一根烟,看着陪笑脸冯昆:“昨天那二十具尸体是怎么处理的?”
“言哥放心,处理的非常干净。我们跟一家私营的火葬场有联系,以往处理一些人的时候就连夜送到那里烧了,然后把骨灰撒到海里喂鱼。不过这一次人有些多,烧不过来。所以还有极具尸体被混到混凝土里封箱,由一早出海的鱼船拉到外面沉海了,保证安全。”
“你们,昨天我交代的事办的怎么样?人呢?”
王言伸手指着舞池中站在前排的人,这些人就是昨天剩下的没动手的那些。而此刻的酒吧中,站了足足一百多号人,他们都是台南帮的小弟。城头变幻大王旗,是冯昆组织过来拜见新大哥的。
“都办好了言哥。”一个有些消瘦,戴着眼镜的人对着后边做事的小弟喊道:“来,把那两个人带过来。”
很快,就有四个人分别拖死狗似的,拉着两个被打的遍体鳞伤,小腿的位置明显扭曲,只一层皮肉相连,嘴里塞着一团烂布,不让他们因为痛苦而哀嚎出声,只能呜呜呜。看来这些人不光是遵照了王言的指示,还超额完成了任务。
王言笑呵呵的看着被薅着头发抬起头的两个人:“还认识我么?”
要死不活的两人眼神聚焦,看着面前笑呵呵的男人,勐然的双眼放出不敢相信的精光,随即眼神就换了心思,只剩呜呜呜的哀求。
一边的冯昆解释道:“言哥,其实这次的事就是误会。我已经问清楚了,是他们两个最近烂赌输了钱,鬼迷心窍的想要从保护费上动歪脑筋,私自做主提了价,这才误伤了大嫂的那家酒吧。”
虽然他说话的语气还算平常,但依然难以掩盖其中的憋屈。就因为两个烂赌的人,私自做主加收保护费,结果惹出来这么一个狠人……
王言当然没什么感觉,毕竟就算没有这俩人整事儿,过一段时间他一样也要灭了台南帮。没什么矛盾,单纯的就是抢夺台南帮的财富,度过艰难的原始积累,拓展生存空间。
这俩人就是小角色,他摆了摆手:“这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