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家大报社以及不少的中小报社全部转载了昨天那家报社的新闻,同时还附上了经过一夜时间辛苦打探出来的事情经过,十四岁小女孩,是加粗加大的。明晃晃的,将那两个洋鬼子做的事公诸于众。
舆情的威力是恐怖的,虽然还没有彻底的爆发出来,但是个人都该知道,现在的华人,尤其是这些年受过迫害的那些华人,是有多么的愤怒。
王言收到消息,已经有人在串联组织那些受害者,准备游行。
也是这个时候,港府才真的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等到舆情彻底的发酵,等到有人振臂高呼,再加上王言背后暗戳戳的行动,这会是一次比上次的大暴动还要大的游行活动,一个处理不好,那就是游行变暴动,绝对的世纪大丑闻。
九龙塘,私建的凉亭下,看着对面坐着的麦士维,王言淡淡的说道:“处长,我已经说过了,这不是我做的,我也没有能力阻止。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他们确实曾经遭受过迫害,而凶手仍然逍遥法外,或许他们现在正喝着酒,或许他们正听着音乐,也或许他们正在打牌,正在泡美丽的爱尔兰姑娘。这并不公平,不是吗?现在有了一个引子,他们自发的团结在一起,为自己伸张正义,你觉得我可以阻止吗?”
可以看到,麦士维很克制的压抑着愤怒,尽量保持一名绅士该有的涵养,他死死的盯着对面吐烟圈的男人:“王,到底怎么样你才肯收手?你知道的,一旦爆发,一旦失控,那将会是一场巨大的灾难。对你,对港府,对那些受害者,都没有好处。”
“不,处长先生,我再重申一遍,不是我收手,我并不能阻止什么不好的事发生。”王言摇头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法。”
“好的,王,说说你的方法。如果确实能够解决我们即将面对的糟糕情况,相信我,王,港府、警队,港督先生还有我个人,我们都会感谢你的帮助。”
“办法只有一个,公开审理过去所有的有关驻军士兵违法犯罪的案件,让罪犯得到应有的惩罚,给家属道歉以及合理的经济赔偿。”
“不,王,你知道那不可能的。”
“那就来一场让世界震惊的大屠杀吧,处长先生。”王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向着房里走去:“该吃早饭了,想来华夏的早餐不和你的胃口,请回吧,处长先生。”
看着他毫不留情的关上房门,麦士维脸色涨红,是憋气呢。王言,一个总华探长,职级只在警署警长的一个人,将他堂堂警队一哥甩在门外,且毫不留情,这是莫大的羞辱。
当然,羞辱也就羞辱了,以王言今时今日的地位,他真的不能怎么样。警队华人一哥,港岛第一富商的身份相得益彰,前者保证他的利益无人敢动,后者保证前者的利益,完美闭环。即使他可以一纸公文轻易的将王言开出警队也是无用,影响力在那的,说不定还会造成警队的暴动,别说他不敢,权力最大的港督也不敢那么做。
而且他只有一年的任期就要走了,羞辱就羞辱吧,这气得受着。回到老家,他只是一个退位在家荣养的老头子而已,一个权力的边缘人,惹怒了王言,单看现在王言的疯狂,他毫不怀疑自己会死在故乡,死于心梗。
麦士维回去传答了王言的意思,不出所料的,王言被喷了个狗血淋头,甚至有人扬言要弄死他们,数军方司令声音最大。
他没想到,事情的发展竟然这般快,这么的不受他们掌控。他拒不妥协的目的很简单,他是大哥,他要罩着自己的手下。他不知道如果昨天同意骑墙派的提议可不可以,现在显然没有如果,现在是要追溯旧案,要全部审判。他知道他的士兵都是什么样子,如果审判,说不定会影响士兵哗变。如果不审判,显然的,那会是全港的大暴动。
一时的,他们无法下决定。但是时间不等人,他们需要立刻给市民一个交代。所以在上午十点,港府、军方,联合声明,那两个强暴小姑娘的士兵处以绞刑,那个上尉被贬为少尉,并调离港岛,送回老家。并有上百辆车,在本岛、九龙、新界三地,来回的播放这个消息。希望愤怒的,已经开始在大街上集结的人们冷静下来。
但是港府和军方都想错了,或许昨天他们当机立断的给王某人一个面子,情况可能会好一些。但现在,不仅没有让人们冷静下来,反而更是刺激到了他们。
因为那些集结起来,拉上七大姑八大姨,各种的亲戚朋友助威的,即将开始游行的人群来说,这是港府的妥协,是港府怕了他们集结起来的力量。
而这第一波集结的主力,全部都是曾经受过迫害的家属或者是当事人。那么既然现在这个案子可以审判,而且还施了极刑,为什么祸害他们的那些士兵就能安然无恙?为什么不能把他们也审判?为什么不能给他们一个公道?所以他们没有理会那些劝阻的人,也无视了街道两旁,维持秩序的那些华人警察。甚至他们还会怒骂华人警察无能,只会窝里横,只会帮着欺负自己人,是洋鬼子的狗。
忽然不管被骂的咬牙切齿的华人警察,开始在零头人的带领下,分散队伍,要游遍每一条大街小巷,要拉着更多的同胞一起,讨公道。
他们只是想要公